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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戴在手腕上朝着我忍俊不禁的笑着,看来看去的还问我:“是不是很幼稚?”
我看着振皱了皱眉,以前我确实觉得有些幼稚,但现在不觉得,心境不一样了,态度也就完全的变了。
“你还不出去?”
我朝着振下了逐客令,振起身看着那条红绳一边走一边说:“这两天我们就过去么?”
振说的是林叔那边,因为要事先让她看到振手腕上的那条红绳,所以就非得过去一趟,更重要的是振说她并不买他的帐,而且对他一点好感没有,多次的试探振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但还是兴冲冲的期待,所以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其他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叔还是不肯把当年去防火烧沈家的人说出来,更不愿意把其他三个沈家的孩子告诉给我,即便是我答应不会打扰他们三个的生活,林叔也还是不肯说出来,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振那边有了一点成效,她确实对振手腕上的红绳有很印象,而且还因此和振有了交集。
第一次我看到振的脸色那么的难看,车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回了住处就回去了房间了,关上了房门再也不出来,我去敲了两次门他也不给我开门,最后我只能自己开门进去,进去了竟看到振站在窗口朝外看着,我进去他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而我关上房门平静的走了进去。
“我不服气。”
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振跟我说,眼神已经朝着窗外看着,我看着振心里想着,他要只是不甘心还好,就怕他是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最后丢了自己的幸福,闹到不可原谅走到陌路。
“你想要把蒋天送打垮,办法只有一个。”
我转开脸,转身从容不迫的朝着振的卧室外走,因为在意他们,所以我很想他们能在一起,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有些残忍,刻意的为他们安排下下半生,对他她们不公平,可比起他们我押上了所有的赌注,选择了甘心退出,他们该感激我才对。
低头的时候我走出了振的卧室,振从身后跟着我走了出来,坐到了沙上问我:“什么办法?”
抬头我朝着振看着,看到的是他那张迫切想要把蒋天送解决掉的脸,不由得有些担忧,蒋天送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能够隐藏那么深的一个人,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对付的了的,不下些苦功是是不可能把他们拆开了。
蒋天送的眼神带着倨傲,看着这人很自负,但为她动怒的时候明显眼神有些不对,一定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如今的见面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要靠近恐怕很难,一个人不怕他有能力,怕的是甘心的趋于人下,甘心情愿深藏不漏的为别人卖命,其中要不是这个人愚昧至极,就是有什么隐情藏在人后,要他不得不为林家效力。
“你把蒋天送一脚踢开,最好的方法不是抬起脚给他一脚,而是该想想怎么要他不挨你一脚,却还能痛的爬不起来,而且还能狠狠的摔一个大跟头,最好是趴下了想爬也爬不起来。”
我朝着振说,振皱了皱眉,朝着一旁看着,深邃的双眼闪烁着慧黠,陷入了深思中。
“我不踹他一脚他还能自己趴下?”
果然是欲则不达,什么事情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就会适得其反,反倒会让人失望,平时对待其他女人的时候一直很聪明,换成了她反倒是愚笨了。
“问题就是怎么要他自己趴下,趴下了还要起不来。”
我朝着振说,振一脸的奇怪,朝着我看着,但是老太太平时就是教了他太多没用的东西,到了真动真格的时候反倒是没了注意了。
“一个妈妈抱着一个孩子,你说你想要让孩子痛苦,得怎么办?”
我朝着真说,虽然这个比方实在是很不人道,但是不这么做,振也学不会怎么利用人性的弱点。
振想了想说:“把妈妈带走。”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要是让妈妈痛苦呢?”
“把孩子带走。”
很好!我朝着振看着,随即告诉他:“我告诉你一个最能让妈妈痛苦的方式。”
振了皱眉头,朝着我一脸的不解,我说:“我要是你,我会给孩子找一个后妈,每天把孩子抱在怀里,要孩子叫那个人做妈妈,而这个人事实上是孩子的杀父仇人。”
“杀父仇人?”
振脱口而出,而后忽地朝着我说:“你要我给妈妈找一个仇人的孩子抱在怀里,让孩子看着?”
我笑了那么一下,朝着一旁站着的老管家看了一眼,示意他下去,之后才和振说:“死亡对勇者和智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要面对不死亡还要可怕,却束手无策的事情。你要是真想要蒋天送痛苦,想要他趴下起不来,你就只能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要残忍,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痛苦。对付愚蠢的人你没必要打他死穴,他要是蠢的像只猪一样,你就是吓它一吓,它也会在栏里疯狂的跑两圈,就是不被吓死也会吓个好歹,但是对付智者你就是把刀拿出来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会无所畏惧,觉得没什么,你知道是为什么?”
听我问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我告诉他:“你没有找到他的软肋,没看到人性的弱点。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说你在要打仗之前必须要做到对敌人的一个起码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知道自己该从何处下手。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
我朝着振问,这一次振回答的很快也很从容:“你。”
我轻声的笑了那么一下,随后告诉振:“你记住,倘若有一天我真的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你该做的就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平常人,绝不能感情用事,那样反倒坏事,想要成事,就要有一颗极其冷静的头脑,不论在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情的时候,纵然是泰山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不然就不配做王者。”
“王者?”
振念叨着,忽地朝着我笑了:“有你在,也轮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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