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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那两个老不羞和我灵溪宗互相看不顺眼很多年了,每一次你我师兄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跟个见了腥的猫一样死皮赖脸地跟上来。”
中年道人子贤想到这里,有些恨恨地说道:“还记得一千年前,师弟我为突破升仙境外出寻找天材地宝,那太虚剑门的凌老妪从我出了山门就一直跟着,更是中途出手夺去我寻到的一株赤阳花,害得我突破的时间往后延了整整三百年。”
长相老成,面生白须的子明道人手中拂尘一甩,搭于手肘处,平静地开口说道:“师弟,莫要急躁,不管是白老魔还是凌老妪,欠下我灵溪宗仇债的总有一天都会被你我师兄弟清算,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得到子虚师弟炼制的黄河水府画卷才是。”
说完,老道子明道人话音一顿,手指上一枚造型精美的戒指上光芒一闪,一个带着瓷白色汤勺的木制罗盘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是为兄我新炼制的寻气盘,其中留存着一道子虚师弟的本命精血,就是为了此刻所留,算起来,距离上一次收徒也已经过去快十年之久了吧。”
子明道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然物外的平静之感,再一次抚去了中年道人子贤激起的怒火。
“回师兄的话,距离上一次我灵溪宗收徒,已有十年零三个月再十五天光景。”
“那我这一脉的清羽和你那一脉的重封都已经快二十岁了吧。”
子明长长地抚了一把洁白但有些稀疏的胡须,语气之中带着些感慨之色,“十年光景,现在他们两个应该都已经修炼到开府境了吧。”
子贤道人对着师兄子明道人微一点头,眉间涌起一抹回忆之色,然后轻声回道:“是啊,十年之前,是我灵溪宗每三百年一次的收徒大典,师兄的净溪一脉收了清羽那娃娃入门,而我枫溪一脉则收了重封那个愣头青入门,十年过去,以前那个两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娃娃也都长成英姿飒爽的少年郎了。”
“十年了,他们虽然天赋异禀,但一直窝在山门之中也着实有些束缚他们的天性,整日只与师兄弟之间比试切磋也难以长成真正的大器,虽然我灵溪宗千万年来的规矩都是弟子只有达到开府境巅峰才可以下山进行历练,但偶尔突破一下死规矩,也未尝不可,你说呢,子贤师弟。”
子明道人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落在师弟的眼里,却完全不显得突兀。
千年万年的相处下来,师兄弟二人彼此扶持,一同打理着东海之滨三大宗门之一的灵溪宗,对方有何禀性,早已了如指掌。
“师兄说得对,偶尔尝试一下全新的规矩也有一定的益处,师兄的意思是让清羽和重封这两个小娃娃下山去寻找黄河水府画卷?”
“嗯,我正有此意,但又不能只让那清羽和重封二人下山,他们俩是我灵溪宗本代天赋最高者,以白老魔和凌老妪的手段,不可能没在本宗内安插眼线,轻易让他们二人下山,很有可能会引起两个老贼的疑心,得找个好的由头,名正言顺地把清羽和重封他们俩派下山。”
说到这里,子明道人手指微捏自己的白须,略做思考状。
子贤道人也站立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师兄思考完毕,自他入门以来,一切都是唯师兄马是瞻,性格莽撞的他不擅思考,多是靠师兄的各种谋略才能在师尊坐化之后的这些年月守住灵溪宗偌大的基业,故而,在如今的世上,子贤道人最相信的就是眼前的师兄了。
……………………
就在灵溪宗师兄弟二人商量着如何才能在不惊动其他两个大宗门的情况下,得到陈落手中的黄河水府画卷之时,在东海之下,无尽海波覆盖的地方,有一座华美堂皇的巨型宫殿,这宫殿金砖玉瓦,辉煌万丈,其中有无数鱼虾士兵在其中持着制式兵器巡逻着。
此处正是东海霸主,东海龙族的所在地,占据千万里地界的东海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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