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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传来一丝凉意,卢郅睁开眼,现自己正站在池塘边,虞娘正蹲一边,她将沾满淤泥的绣鞋脱下,露出一双纤细脚踝,优美的足弓在水面浅尝即止,随后沉入水底。
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回家了吗,自己在做梦吗?
卢郅见状连忙背过身,又听见虞娘在叫他:“郎君,你转过来看看我呀?”
黏腻的嗓音仿佛一团糖蜜黏在卢郅的喉咙间,卢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郎君~你怎么不敢看我啊?”
那股矫揉造作地嗓音在身后响起,卢郅随后感受到一只柔软无骨地手拂上了自己肩头,略带水汽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肩胛处。
卢郅僵硬得不敢有任何动作,结结巴巴地说道:“虞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奴家钦慕郎君,这才在梦中与郎君相会,共赴云雨之约,郎君,忘记了吗?”
卢郅用停滞的大脑想了想,有吗,他有跟虞娘约定过什么吗?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可那只玉手已经悄然向下,握住了某个蠢蠢欲动地物什,卢郅只记得一团烟花在眼前炸开,虞娘轻捻莽,马眼处立刻渗出一股清液,几番玩弄之下,卢郅已神色难耐地紧闭双眼,但仍能感觉到虞娘已从身后绕到跟前。
听得眼前人轻笑出声,卢郅慢慢睁开眼睛,虞娘慢慢跪坐在地,将卢郅肿胀的性器双手捧至自己的嘴边,见男人低头,媚眼如丝地抛去一个眼神,便小口微张将庞然大物一口吞没。
陡然进入温暖巢穴,原本躁动不安地肉茎在不安分地跳动几下后,便开始在巢穴中肆意进出。
虞娘如同品尝着绝世美味般吮吸着,妙曼的身躯也不停地扭动,山林间一时只闻男女交缠之间偶尔出的低吼和呻吟。
终于在虞娘口中肆意释放出自己的浓精后,卢郅才睁开那因沉浸情欲而闭上的眼睛,低下头,只见虞娘刚将嘴角溢出的白浊抹去,并投给他一个媚眼。
卢郅惬意地将虞娘从地上拉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虞娘脸色一僵,缓缓把头低下,卢郅随着她的眼光看去,一柄利刃正穿胸而过。
卢郅大吃一惊,原本扶着虞娘的双手也完全脱力,还没等卢郅反应过来,那把利剑又向前推移,刺穿了卢郅的胸膛。
随着虞娘失去支撑缓缓倒下,背后身影的面庞也露了出来,卢郅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咿呀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而另一个卢郅利落地抽回长剑,用嫌弃的眼光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自己,“怎么梦境中的我愚蠢至此?”
奄奄一息地卢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刚刚与自己登之极乐的女人,却现对方竟然变成了一张人皮,正皱皱巴巴地迭在一块,人皮上刚刚与卢郅眉目传情的灵动双眼,已变成毫无生气的颜料,就在眼前的这一番恐怖景象中,卢郅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随着‘卢郅’的死亡,周围环境开始生改变,霎时间天崩地裂,眨眼间就将仅存的一人吞噬在黑暗中……
“啊——”
卢郅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先听到的就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副要跳出胸腔的架势。
双手在四周摸了摸,卢郅这才意识回笼,自己还在书房内,屋内只余炭盆上的一点火光,窗户大开,竹叶随着寒风抖擞晃动。
右手抚上额头,卢郅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的梦境如同年久失修的画卷完全褪色,但梦境中的惊惧和恐怖是深入心扉。卢郅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冷茶然后一饮而尽。
凉意终于让卢郅找回现实感,刚刚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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