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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都是用幻觉修饰过的,她倒不担心有任何不妥。左右不过让这个死亡陷阱显得更加自然。做这种事,她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就是说服易芹花了不少功夫。
左珊有些不舍地将目光从镜框上移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眼就挑中此物,好像冥冥中有声音在呼唤她一般。草草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遗漏,便签了字。由于镜片还需打磨,只得再等一会。百无聊赖中,她听到先前那个温柔的声音:
“你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对,就旁边那个一中。”
詹靖柔微笑着将签好的合同放好,不经意瞥了一眼其不轻的书包,“高三么?学习压力很重吧。”
“还好吧,对于我这种学渣来说,在哪都差不多。反正家里也没对我抱太大希望。”
“那家里应该不止你一个吧?”
左珊略有些诧异,“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去年我妈怀二胎,生出来是个男孩。这下可好,还专门请了个保姆照看。哪像我,从来都被不管不问的,典型的重男轻女。”
“那你就更该努力,考个好大学。”
抿唇一笑,詹靖柔悄悄向易芹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将部分幻术撤掉。
“装好了,给。”
易芹注意到,将两颗眼球装入配备的盒子中时,后面的牙齿自觉缩了回去,变得无比乖巧听话。但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时也说不出来缘由。
“我现在就戴上试试。”
或许受了某种蛊惑,又或者真的爱不释手。左珊取出那副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她觉得比起自己先前用的那副,看得实在清楚太多,就像是贴在眼珠表面一般。
可能是新鲜劲还没过吧。她开心的冲两人挥挥手,愉快地向门口走去。
等到身影消失不见,易芹才收敛面上的笑容。她分明看到,那两颗眼球“迫不及待”
地融入她原本的眼睛之中,刹那间便成为一体。忽然,玻璃器皿的声音传来,她回过神,发现詹靖柔正将新标签撕下。
“一只凌虐而死的鹦鹉?”
“就在她签完合同的时候,标签背面又多出这一行字。”
简单提了一句,詹靖柔便将剩下的一瓶眼珠放回原来的位置。
或许在满是目光注视的房间里呆了太久,易芹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怪异感,“这能说明什么?”
“在没有出事前,说明不了任何事情。”
稍作停顿,詹靖柔微微勾起唇角,“一对充满怨念的鹦鹉眼珠安在人身上,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要不这样,我们想办法跟踪,这样,就算发生灵异事件也好及时处理。”
“跟踪?你想怎么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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