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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看着联和卡明斯的背影,手指摩挲着滴酒未动的杯子。看起来,联实在像忧国忧民的仁臣义士。
他感觉胳膊触碰到了什么,转过头,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心脏猛地停了一瞬。“我们要跳舞吗?”
这不是个好主意。现在,任何身体接触都不是好主意。
钟长诀摇了摇头,他舒了口气。
然后对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祁染看了眼终端:“现在?晚宴还没有结束。”
钟长诀不答,揽住他的腰,推着他向前,人群像潮水一样散开。
宴会厅旁有个露天花园,夜晚凉风习习,耐不住主厅气闷的人们拿着酒杯,倚着石柱,三三两两交谈着。他们走到白色拱顶入口,和安保人员打过招呼,徒步走出去。
今夜多云,遮蔽了星光,花园外的小路黑影幢幢,盖住了两个潜行的人影。
“你要带我去哪?”
祁染压低了声音问。
“快到了。”
祁染回头,宴会厅只剩金黄色的光晕。高大的树木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很快,这最后一点光线也凐灭了。
黑暗中,他隐约辨别出前方有建筑物的影子。这情景让人毛,但钟长诀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握是如此强壮有力,他安心下来。
走近看,原来是一座木屋,像是从前守林员住的地方,现在已经废弃。
钟长诀拉着他走上台阶,很轻松就破开了门。夜色深沉,两个人的影子在微弱的星光下紧紧相依,宛如一体。
周围的树木替他们隔绝了世界。
“来这儿干什么?”
祁染问。
钟长诀还没有放开他。大拇指摩挲过手腕的脉搏,轻轻勾住终端的搭扣,轻巧的解锁声后,终端从手上滑落。
祁染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脸。那只手沿着胳膊往上,扣住了他的后颈。
又是微弱的一声咔哒,另一个终端落在了地板上。
甩脱碍事的电子设备,大手拢住他的后腰,猛地往下一拖。他惊呼一声,仰面倒在屋内的木桌上。
身前的黑影压下来,在他出疑问前,捂住了他的嘴。
冰凉的桌面触感粗糙,磨得他浑身紧绷起来。他把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上,使劲往前推。军装上挂着各种金属制成的勋章,硬硬地硌着手心。
双方力量太过悬殊,他有种垂死挣扎的无力感。这个人把他从宴会上拖出来,就是为了找个私密的地方干他吗?
这些天,他确实感到对方似有若无的欲求,但最终没有生。
如果说这个人确实想要他,只是单纯不想在监听者的窥探中做,那现在终端就在他们身边,为什么……
他在桎梏里拼力抵抗了一阵,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婉转、起伏、抑制不住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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