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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瘦了了不起呀!瘦了也是胖妞!”
少安自顾气着,见那人并不搭理自己,顿觉无趣,揉揉额头凑上前去,忍不住好奇,缓和下语气相问,
“快说,好几个月不见,你都干啥去了?咋能一下子瘦这样多,瞧你这背影我都认不得了!”
秋月手上一边勾着鱼饵,一边抬胳膊顶了顶滑下来掩了视线的笠沿,抽空不屑地瞥一瞥身侧这人,翘翘下巴骄傲道,
“也没啥,只不过我爹瞧我资质好,送了去镇上的女子书堂念了几个月书,每天起早贪黑用功下来,不知不觉就瘦了,人也白净不少。”
少安听了,一阵欣羡一阵恍惚,不自觉抿起嘴歪了头,眼中的向往之情溢出来,口中亦是十分配合地暴露心声,哀伤又遗憾:“女子学堂啊……我这辈子怕是没得机会去了……”
此话于男子甚至一般乡下女子而言,确是那么回事。可袁少安说这话时的神情,与她那一身脏兮兮十分具有男子气概的短打工装搭配起来,实在是别扭得难以言表。
于是,见识此人此番姿态的耿秋月,难以抑制地狠狠缩了缩脖子,打一个大大的寒颤,由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眼前这人一通,得出结论,
“袁少安,省省吧。你就是再娘,也毕竟是个男的,人家那女子书堂是打死不会破例招收你的……啧,瞧你这副身板吧,男扮女装怕也是行不通,还是别想了!”
语毕,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你——你你——个死胖妞,你懂个屁!”
少安不免又是气,气得不轻,脸色黑而再黑,想出气又不知从何出起。天晓得,她本就对自己的“娘娘腔”
气质心存极大极大的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妙龄少女,虽常年扮作男儿,到底不曾完全掩去女子应有的娇态,恐怕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服不行;一方面又苦恼,自己偶尔不经意的自然流露叫他人瞧见了,难免令人生出误会,认为她袁少安这个岁数还不说亲娶妻,还常常是那般娘里娘气的姿态,是否当真染上了传说中城里人时下流行的断袖之癖……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片刻。秋月给鱼钩上饵完毕,往前挪了挪,抓着鱼竿使劲朝前一甩,鱼线却是没能甩出多远,只在离岸边一小段距离沉下去。
少安见状,眯起眼睛好笑道:“哟呵,人是瘦了,可惜力气也没了,今后干不动农活看你怎么嫁出去!”
本就为此颇不甘心的秋月被身后人的取笑激起好胜心,抽回鱼竿用力再甩一次,很遗憾的,也没甩出远去。这等境况叫她一向心高气傲的耿家二姑娘如何下得台去,便板起脸迁怒起身后那人,
“死娘娘腔吵吵嚷嚷的,本姑娘都没心思钓鱼了!”
说完了,撇撇嘴接着道:“还有,本姑娘要嫁,也不会嫁给要干农活的人家!这两年都不晓得多少好人家找了媒婆来耿家说亲呢!”
“哟哟哟!”
少安嫌弃地摇头,认为很有戳穿这女人厚脸皮的必要:“拉倒吧!人家请人来说媒的,十个有九个是看你长得一副好生养的福相吧,难不成是看上你的美貌?哈哈哈!”
少安自顾挖苦完了,倒还有些良心,见人家姑娘半天甩不出去鱼线累得面色发红,呃,实则是被她气得憋红,上前去一把抢过鱼竿,收回来,瞅了瞅尚且稳妥的鱼饵,转身往上游方向迈步,边走边数落,
“不会钓就不会钓,说句实话肥肉能长回来呀?死鸭子嘴硬!大晌午的来钓鱼,还挑了人家洗衣的地儿,能钓上只破鞋都算你运气……”
这般说着,少安踩着一片足膝高的草丛挪了十几步远,一挥手,杆子甩出去,鱼线的尽头那勾着的鱼饵猛地扎进河中央,看起来真有那么些架势。做完这些动作,少安难免又对自己佩服起来,扬眉得意道,
“瞧见没,这才叫钓鱼!你那甩个翻圈的收杆,实在是太外行了,抽得我疼死!不会钓还非装,自个儿跑来钓鱼要是一个失足栽进河里被水鬼拖走你再瘦也没用!”
那边秋月听着她神神叨叨喋喋不休的嘴贱,气得弯腰拾起地上那只破草鞋,一把砸过去,狠声骂,
“闭嘴啦死娘娘腔!臭杀猪的!你以为人家愿意大白天的一个人跑来钓鱼啊,还不是因为你!”
“哈?”
听得这话,少安一时愣了,都不记得回嘴,呆呆的,傻傻的,自恋道:“难不成你是看上我了要给我做鱼吃?”
“少自作多情,谁看得上你呀一身猪骚味儿!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打赌输了,要给秋芳钓鱼回去!”
“啥?你们打赌干我屁事儿啊?”
秋月很是不忿,再一次由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过来,继而甩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
“实话告诉你吧,先前我跟秋芳打了赌,我赌你是断袖,她赌你不是,这不我输了嘛,她说想吃我钓的鱼,愿赌服输我也没办法。”
言毕,又是不甘心地朝那头的袁少安翻眼睛,抬手摘下头上的竹笠,给自个儿扇扇风。
那头袁少安对她那话登时又气极,顿了半天才看过来,开口问,
“那你们又咋知道我不是断袖的?”
这边耿秋月踮起脚张望,望不见草丛深处的袁少安那边是个啥动态,索性也抬脚慢慢挪过去,有啥说啥:“秋芳今早瞧见你和彭春儿在果林里,她听见你俩说话了。袁少安,看不出来嘛,你居然那么大胆,直接跟人家姑娘开口求亲!可惜,人家压根儿就没看上你,还以为你跟刘望喜是一对儿呢哈哈哈……恐怕全村人都当你是断袖了,那也不能怪我眼拙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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