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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路以来欺负的对象,施愿深知他如今已然长大成人。
倘若不慎露出一点心虚示弱的迹象,恐怕从此以后就连黎闻烈也能骑到她的头上。
因此她坚持着应有的自尊和骄傲,嘴上不肯有一丝让步。
而僵持的结果是,黎闻烈终于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五指。
怒意攻心,他将施愿一把推到旁边的墙壁上,掐着她的下巴惩罚似地吻了上去。
她和两位兄长
黎闻烈用一种近乎啃咬的力度亲吻着施愿。
舌尖每舔舐过口腔的一处,心里就会疯了似地猜测自己的哪位兄长造访过这里。
一面是强烈的嫉妒心促成的些许注意力分散,一面对方过于无力的反抗造就的轻敌,就在他顶开施愿的牙关,想要往更深处探索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自舌尖发生。
血液的铁锈味瞬间弥散口腔,施愿忍受着作呕的感觉,反手推开吃痛松懈的黎闻烈。
望着青年因剧烈痛楚而扭曲的俊脸,她犹嫌不够,又狠起一脚,用力踢在他右侧膝盖后陷的关节处:“黎闻烈,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黎闻烈猝不及防被踢得弓起了身体。
他舌头痛得抽气,膝盖也一下曲倒在地,一时半刻难以站直。
饶是如此,他依然从如潮水席卷的疼痛中拼凑出一抹吃力的弧度:“姐姐何、何必必厚此薄彼?你都能把自己、送到哥哥们的床上去,我吻你一下,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施愿听了只觉可笑:“不好意思,这跟贞洁烈女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因为你不配。”
她逆着壁灯映射的光影,居高临下俯视几乎跪倒在自己脚边的黎闻烈,泛红肿起的唇面上被另一张薄唇强行吮吸摩擦的触感迟迟难以散去,实在令她感到恶心。
一股无名邪火灼烧着理智,她干脆顺着黎晗影拉扯过的衣领猛地使力,脆弱轻薄的丝绸布料当即崩开一声撕裂的脆响——再眨眼,一块不规则的布料碎片出现在她的掌心。
施愿单手捂住有走光嫌疑的胸口,另手抓着那块布料反复擦拭起双唇,直至唇周的肌肤都传递出火辣辣的热感,她才将用过的布料羞辱似地丢在黎闻烈脸上。
狠狠磋磨过黎闻烈的自尊心,也让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施愿的心这才恢复平静,只一双狐狸眼中狠意犹明,她慢条斯理地警告着:“记住我的话,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试试。”
……
施愿说完就走进了电梯,只剩黎闻烈一人在地毯上跪坐了很久。
他小的时候出过车祸,右腿当时接连动了两次手术,随着年岁推移到现在,虽然日常行路、工作走秀没什么问题,但受不得重力,以及长时间快跑仍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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