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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过相抵之间,赵修齐没有罚他。
“饮马寨散后徐州匪患也已经肃清,不知是否守风寨的下场起了震慑作用,崇州境内最大的丹亦寨主动投了诚。”
周鹤鸣说着,将汤药喂到郁濯嘴边,“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已派慎之率人先去考察过,没有发现异常。那寨主长相斯斯文文,名唤文永昼,他瞧着不像匪,更像是书生。这样一个人,竟然镇住了寨中近千人。”
郁濯嫌弃药苦,皱着眉头喝完,便伸手要甜头,周鹤鸣又将一个剥了皮的蜜橘塞到他掌心,继续同他讲些外界的消息:“眼下三州守备军均缺乏,听二殿下的意思,要暂将丹亦寨中人分往三州军中教化。先前流匪横行,又遭蝗灾田地荒废,允西方才动荡破败至此。”
“十天后正是二月初二复耕日,这个春天实乃允西重振之机,听闻郑大人也打算躬身开垦第一块田,说是要开个好头,但愿允西日后能凭着自己的田地吃饭。”
周鹤鸣说的这些,郁濯早知道了。
他被救回的第三日退了烧,周鹤鸣便亲自带了兵往净梧山去,那天文斐然来过屋内,她嘴角擦破点皮,被尾陶一把推得踉跄,将三州匪情民情都讲了一通后问:“我还以为世子是个惜命的聪明人,行事怎么冲动至此?”
她喟叹一声:“无论如何,此事闹成这样,我亦有责,欠世子一个人情——我兄长近些日子代理寨中事务,如今已经打算同州府详谈诏安诸事宜。”
郁濯这才坐起来,尾陶为他披好氅衣,郁濯咳嗽间道:“恭喜文寨主。我要的人呢?”
文斐然顿了一顿,再开口时声音古怪:“我倒想将人亲自送到你手中,可你能将他安置在哪儿?眼下说安置都是抬举世子,那周小将军守你跟狼守着块肉似的,也就今日离了半晌,我看你拖着条瘸腿,连单独审他的时机都难寻。”
郁濯:“”
郁濯不开口,尾陶倒是先替他气起来,起身就欲往文斐然方向去,被郁濯抬手阻住了。
他盯着人微微一笑:“那就劳烦钱姑娘将他送至宁州抚南侯府,自会有人接应。”
文斐然应了声,转身要走,可行至屏风处时,又探着身子回来补了一句:“据我观察,世子似是全然不曾告诉周将军自己所谋之事,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可你要一直瞒他也应当不易——这一番话算我多嘴,世子好好养病吧。”
她关门出去后,尾陶方才回到郁濯身边,替他灌好汤婆子捂入被中,又替他端来一盏热茶,神色微妙道:“主子,你真同他睡出感情来了?”
郁濯险些将那刚入口的茶喷出来,沉默一瞬,只说:“倒也不是睡出来的。”
尾陶大惊失色:“你俩成亲快三个月了,还没睡!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郁濯要用那茶泼她,口中咬牙切齿道:“那自然不是我的问题——你今日已经无事可做了吗?”
尾陶忍着笑躲开,识趣地推门走了,留郁濯独自一人慢吞吞缩回被子里,动作时候还得格外留意刚接的左腿,他换了几个姿势,都颇不得劲儿,忽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将自己同周鹤鸣来允西后的各种事情都细细想了一遭,越想越觉得生气——究竟是谁的问题?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想,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这一养病便是半月。
郁濯吃完了一整只蜜橘,犹嫌口中苦味没散尽,向周鹤鸣讨要第二只,伸手间随意敷衍道:“允西要建立完整的守备军,还得好些时日,不过眼下你们青州不打仗,应当会有些兵分拨到这里来。但允西土地大多贫瘠,实在不宜耕种,大雪之后常有丰年,今年他们的粮食大抵不用发愁,可要再往后呢?”
他顿了顿,忽的意识到这话越了界,只好讪讪道:“这同咱们也无甚干系临近开春,再有些时日就得返回煊都了吧。”
周鹤鸣嗯一声,二人便都静默下来。
正月末到底渐渐回温,屋外开始化雪,好在豫州干燥,这种日子里也并不见得太潮,反而有股落雨初霁后的神清气爽。
今晨阳光实在很好,周鹤鸣起身替郁濯系好大氅掖好被角,又打开门窗移动屏风,给内室通风换气。
郁濯轻拉着领口,透过半开的窗口窥见了天光,这穿堂的小股风里夹杂着万物即将复苏的生机,他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他掀了被子要下床,朝周鹤鸣笑道:“云野,扶我出去走走吧。”
这双赤|裸的脚碰着了空气便觉出凉意来,郁濯足心虚虚点在厚氍毹上,想要穿袜穿靴,便朝周鹤鸣一扬下巴,心安理得道:“帮我取来。”
岂料周鹤鸣竟然直接半蹲下身,捉住一只素白纤细的脚踝,将净袜往上套去。
这个姿势之中,郁濯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瞧见他头顶高束的马尾,绑发的头绳随乌发一起,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着。
这样的发,更应当意气盎然地飘扬在旷野孟浪狷狂的长风里——最好是骑在高头大马上、回头一瞥的瞬间。
郁濯蓦的从瞎想中回神,忽然有些坐不住。
他急忙伸手,想去推周鹤鸣的肩膀,方才堪堪碰到,便听周鹤鸣说:“你腿伤着不方便,我来——怎么养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见你胖?”
“整天喝那苦药,肚子里不过空蓄些水罢了。”
郁濯只怔愣一瞬,随即笑起来,“吃的东西不都得往腿上断处长么,我近两日已经觉得好全乎了。”
周鹤鸣眉头微蹙:“伤筋动骨一百天,哪儿那么快好?再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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