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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将欠条写好:
“本人朱王袁,佛冈县高岗镇礼溪村人氏,身份证号码xxxxx,今借杨晓红4ooo元整(肆仟元整),并约定在1984年2月1o之前归还。”
然后在左下角,写上借钱日期,签名,画手指膜。
这是一条纯正无比的借条,里面什么都没有掺杂,也没有写借钱原因。
只要画了押,不管杨晓红借没借四千块钱给我三叔,这张借条,都在法律意义上产生了效应。
旅馆的小姑娘,也就是杨晓红,接过借条之后,看了一遍,心满意足,说:
“既然你那么有诚意,那好吧,我就帮你一把。”
“你要我怎么做?”
随即三叔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告诉了杨晓红,杨晓红仔细听过之后,点了点头,说:
“我明白了,这个简单,我会帮你做好。”
随即将三楼3o8号房间和对面3o7号房的钥匙都交给我三叔。
我三叔拿了钥匙,便直接上三楼,然后来到3o7房门,将3o7房间打开,进了房间。
他这个局,并不是现在就动手,而是等到明天早上再动手。
这一晚,三叔一直没睡,就这样等着,熬着。
等待是漫长的,磨人的,就好像是一个老磨石,慢慢转动,磨着人的神经,让人心中难受。
但是,三叔还是咬牙熬了下去。
终于等到了鸡鸣时分。
三叔听到鸡叫之后,就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用房间里头的电话,打给楼下前台的杨晓红。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杨晓红接听了。
三叔说:“开始行动。”
电话那边,杨晓红小姑娘“嗯”
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行动。
她拨通了3o8号房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依旧是没人接,估计朱光庆睡得很死,第三次,终于有人接了。
迷迷糊糊的声音,对着电话骂道:“这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杨晓红按照昨晚我三叔替她设计好的台词,说道:“先生,有个人找您,他说他叫毛鼠,现在就在前台,你要不要下来一下?”
朱光庆睡眼迷蒙中,很不耐烦道:“叫他上来啊!”
杨晓红说:“先生很抱歉,他没入住我们旅馆,是不可以随意上三楼房间的,要您亲自下来。”
朱光庆听了这话,心里嘀咕一声,什么鬼规矩,竟然不让上来?随即很不耐烦道:“那等等!”
杨晓红说:“先生,您哪位朋友说,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要对您说,您还是赶紧下来吧,您这位朋友还说,您再不下来,他就要跑路了,不理你了。”
朱光庆一听,立即一愣,很紧急?跑路?什么鬼!
莫非给朱玉袁做局的事情败露了?
不对啊,毛鼠不是昨晚就坐车回广州了吗?
难不成真的出现意外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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