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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嘉许你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后背痒得不行想找个人酣畅淋漓地给他挠一挠,偏偏那人又寻摸不到最痒的地方,所有的行为都变成了隔靴搔痒,叫人痒得抓心挠肝。
陈沉拉来裤链掏出了早就勃起的肉棒:“看来手指头没有办法满足你下面的小嘴,还是上真家伙吧!”
“不、不要!”
他感受到陈沉的坚硬的鸡巴拍打在他的臀瓣上面,那样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去那还不把他的肠子给捅穿了,直接就插到他的肚子里面?骗人的吧,他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话说陈沉的东西有这么大吗?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感觉和他的身体好不匹配……蒋嘉许很是惊骇,嘴巴都不由自主张成o型。
实际情况是陈沉又兑换卡片作弊了,不过看到蒋嘉许严厉的吃惊,他还是很满意卡片的效果的。
“你就被大惊小怪的了,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有进去过。”
陈沉轻轻拍打了两下蒋嘉许的屁股,示意他放松,那臀肉颤巍巍的宛若上好的粉蒸肉,看得人垂涎不已。
他搂住蒋嘉许的屁股,两只手拉扯着臀肉,屁眼被拉得发生形变,看上去就像是一眼黑黝黝的深泉。
陈沉握着粗硕的肉根就往蒋嘉许的屁眼里面硬怼,蒋嘉许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总觉得这样的狠劈猛凿会把他的菊穴捅烂,会把他的屁股彻底劈成两半,或许他只是享受和陈沉在一起的时候肉棒可以正常勃起的感觉,而不是喜欢被草屁眼儿……采花贼都到了家门口了他反倒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反抗不了,陈沉也不允许他临阵反悔了。
陈沉握住怒张的肉棒,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粘腻的汁液,马眼里面也流出不少晶亮的水液,他将龟头在本来就湿乎乎的屁眼上蹭了蹭,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很容易就吃下肉柱的顶端,陈沉的胯部用力,这下就很容易插进去了。
蒋嘉许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又哭又挣扎,那可怜的姿态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布娃娃,但那天赋异禀的菊穴很快就将陈沉的鸡巴吞吃下去,龟头就像是开疆扩土的先锋军,操开了紧致的括约肌之后就在湿滑泥泞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经过系统加持的肉棒即使是插在蒋嘉许这般丰满挺翘的臀肉里面也丝毫不会显得娇弱,反倒是一柱擎天,更加壮观,只不过蒋嘉许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连私处的地方颜色也偏深,呈现出熟男特有的风情,陈沉的肉棒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就像是个白斩鸡,还泛着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经验不多的样子。
陈沉咬牙,肉棒被菊穴紧紧吸裹着,柱身上就像是绑缚了一圈弹性极佳的橡皮圈,那粗长的鸡巴一捅到底需要耗费不小的气力,而且抽插之前已经漾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涩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猎猎的晚风吹拂着大地,广播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有的年纪的学生去上晚自习,天色悄然擦黑,有零星几人出来操场夜跑,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但是几乎可以看清楚操场上的一举一动。
蒋嘉许的神经紧绷到极致,这样露天的环境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又实在刺激,四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被拍飞的声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充沛的水液溅到一边的蓝色铁皮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摸摸看~”
就在蒋嘉许还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沉牵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面,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肚子上有薄薄一层软肉,就在他还懵逼的时候,摸到了那根仿佛就在肚子下面不停耸动的巨根!他竟然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你下面的小嘴巴可真贪吃,一下子就全吃进去了。”
陈沉一插到底,没有给蒋嘉许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耸动着操起来,蒋嘉许的下半身被翻折过来,他的两只手托着蒋嘉许的屁股,腰胯使劲,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蒋嘉许的屁眼。
柱身上那嶙峋的经脉就像是大理石柱上精美的雕龙画凤,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磨着骚逼外面那一圈嫣红的嫩肉。
蒋嘉许穿着足球袜还有足球鞋的小腿已经搭在了陈沉的肩头,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空,被大鸡巴啪啪地操着,他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后背那一块还有和陈沉相连的下体,因为对在菊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粗硕肉根的感触更加明显。
“我伺候的蒋队舒服吗?”
陈沉一边发问一边游刃有余地继续操干,他的两只手拖着丰满挺翘的臀瓣还时不时将其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就像是在玩橡皮泥似的,不亦乐乎。
“舒、舒服……”
蒋嘉许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极力忍耐这滔天的欲海。
陈沉二话不说,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往上顶了几下,湿乎乎的大鸡巴每次都全拔出来再全捅进去,几下就把菊花操得彻底绽开,交合的缝隙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粘腻的汁液,顺着蒋嘉许饱满的臀缝一直流,把下面的水泥地都给沾湿了。
蒋嘉许被这猝然加大的力道操得啊啊直叫,干哑的喉咙里面发出不成句的气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偏又叫人觉得血脉喷张。
不知草了多久,蒋嘉许的公狗腰也下意识晃起来,身体好像是追逐什么令人上瘾的快感一样在欲望的海洋里面起起伏伏,有时还会主动去追逐陈沉的鸡巴。
陈沉马上就察觉身下之人的变化,他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到最后干脆将蒋嘉许抱坐起来,他则是躺在一旁的地上,他身下的裤子还是完好的,只露出一根粗硕的肉根,直直地插在蒋嘉许的菊穴里面,指向天空的方向。
陈沉像是累极了一点也不愿意动弹,这下子换蒋嘉许傻眼了,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的理智,他推了几下陈沉示意他动弹,但是那死人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还闭着眼睛假寐起来,要是真的不想干了就把这臭吊拔出去啊喂!干到一半停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蒋嘉许无法只好候自己动起来,他凭借着生涩的本能去追寻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明明双腿已经软的不行,撑在地上的时候还打着哆嗦,但他就是无师自通一般学会将屁股抬起来再朝着那根粗硕的孽根狠狠坐下去,模仿抽插的动作让自己活得快感。
每次肉棒拔出来的越多,插进去的也就越深,那样粗长的一根鸡巴,每次都从头到根全部坐进去,蒋嘉许的腿软的厉害,脖子上的青筋绽开,喉咙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连接的地方湿滑一片,蒋嘉许每次向上提拉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肉棒滑出来,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那根长长的鸡巴就好像是焊在了他的穴肉里面,宛若一柄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里面生了根,留下深深的痕迹、不可磨灭的伤痛,还有隐隐的痛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体力好,蒋嘉许又是踢足球的,很快就适应了自己动的操干的方式,而且他还从中找到了乐趣,节奏和动作的幅度全然由他掌控,他想多快就多快,想多深就多深,陈沉的肉棒全然成为他享乐的玩具,他好像又找到了掌握主动的感觉。
蒋嘉许每次动起来的屁股抬得老高,从陈沉的角度看过去臀瓣显得更加浑圆,露出来的肉根很快就被大屁股全部吃下去,此时屁股就会贴到鸡巴根部,一点儿缝都不留,那屁股还恶作剧似的在鼓囊囊的卵蛋上捻磨几下,弄得陈沉闷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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