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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做作!真叫我恶心!”
穆枭鄙夷地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柳曲紧跟其后,探头确定穆枭走远后又将房门关好。梨云拿了洗脸巾想为苏雅净脸。
“小姐,将军走了呢!”
苏雅哭了好一阵,终于停了下来,捧着这烟壶,哭着笑道:“这玩意果然厉害,想来以后都得用它来压一压我心中的真情绪才好。”
三人登时笑了出声,苏雅擦净了脸,此时哧声,又装着穆枭方才说话的样子复述了一遍:“我不会碰你一衣一发!”
“他就是个两面三刀之人!”
苏雅捧着面巾,笑说:“你们可知,我回京那日,便是他在此处拉着我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求着我,带他走!”
梨云柳曲听此趣闻,又配着苏雅搞怪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
三人忙忙笑笑收拾着染血的衣物,柳曲只觉得屋内的血腥味略重了些正开窗透风,却见外头府兵跑动,引起一阵骚动。
没来得及禀报,却见房门被一脚踢开,更有四只护院猎犬一番闯进,吓得梨云柳曲登时缩成一团,任由这几只大狗狂嗅。
苏雅霎时怒了,抄起床上的枕头便左右挥打,看似毫无章法,却次次攻击有效。
只是畜牲被打得晃着脑袋,退到了穆枭身边。
苏雅一身红纱喜衣,蹙眉冷笑:“将军就算再不满我,也万不该叫来这几只畜牲如此羞辱!”
穆枭自知惹怒了苏雅,又见爱犬搜索未果,便解释道:“府内出了刺客,中了我一箭,往此处跑来,唯有你这开了窗,所以,”
苏雅听这冰冷语气,更像是寻了借口来给她下马威的!
但此刻只能忍住怒气,自认倒霉,“不曾见到什么刺客,将军请去别处搜寻吧。”
“既不曾见,为何屋内又血腥!”
穆枭锁了眉头,见有爱犬阿忠嘴上叼来一块沾满血棉布。
还不等苏雅阻拦,穆枭就直直冲进内室,只见梨云拿着一支珠花,划破了手掌,弄了好些血,涂在床铺之上。
穆枭不解,看向她们主仆,问:“这是作甚?”
苏雅正苦恼困惑不知如何回答,却听梨云一脸憋屈地说道:“姑爷莫怪夫人。”
“今夜本是大喜,可姑爷对夫人如此冷待,我若不如此做,这传出去,我家小姐怕再也抬不起头!”
穆枭冷眼旁观,笃定刺客不在此处,不再多说一句便又走了,只站在门口背身与屋内她们交代。
“穆府向来口风严谨,若有什么私密从此处传出,那也是你们苏府带来的人口角不干净。”
苏雅不愿与穆枭争辩,再次目送着他出屋,这才松落下来,连忙转身扶梨云起来。
“快让我瞧瞧!怎么割得这么深,用的什么簪子!你怎的对自己下得去重手,一定疼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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