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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不同意、反对的人是她们。
繁枝将今天因为股权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们。
她说着说着,似乎有什么事情被她遗忘,但她没有深想,很快忽略掉。
阮思沛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皱紧眉头,嘴巴张开,却不知如何评价,全愣在原地。
包云灿比她淡定许多,蹙紧眉头看着繁枝:“钟英资真是一个狗东西,死了还要折磨人。”
“枝枝,你打算怎么办?”
阮思沛附和道:“是啊,还是你打算真问钟凌峯拿回股权?”
“拿不回来,枝枝不是他对手。”
包云灿拿起身旁地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摇着杯里红酒道,“不要看钟凌峯是纨绔子弟,他除了脾气暴躁,自从他接管华熠,几乎钟英资所有亲信,全部被他换下来,短短一年时间,说明他不像表面看着这么简单。”
“现在主要问题是auntie(阿姨)拿着证件和琴,不能在钟凌峯规定时间内离港。”
阮思沛听着不舒服,嘟起嘴巴道:“但钟凌峯为什么非要那百分之5的股权?整个华熠都是他的,还差这点吗?既然给了枝枝就是枝枝的,那有拿回去的道理。”
包云灿轻笑一下道:“这个社会从来不是讲道理,如果讲道理,就不会有战争抢夺这种事情发生。”
“很多事情,不是道理能解决。”
“就例如,你的画被人抄袭,你认为讲道理,能让对方不再抄袭,受到惩罚吗?”
包云灿越说,阮思沛越认同,她的名与画过于出名,时不时在网络里看到抄袭者,态度极其嚣张。
与他们说道理,这些抄袭者就会越发得意,在他们视角里,认为她拿他们没有办法,才会讲道理。
最后还是要告他们,只用法律捍卫自己权益,他们才肯停手、认错。
阮思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股权是拿不回来,我也不想拿,明天找妈咪拿回证件,至于成不成功,我也没底。”
繁枝双腿弯曲竖起来,紧抱着抱枕,下巴抵在抱枕上方。
包云灿侧头看向她:“没事,反正我能养你。”
繁枝扔下抱枕,整个扑向她,紧紧搂紧她的肩膀,娇羞道:“灿你怎么这么霸气。”
“我呢?”
阮思沛指了指自己。
包云灿歪了一下头:“不是早就养你了吗?”
“嘻嘻,也是。”
阮思沛很多画都是包云灿购买,用来挂在她的酒店里做装饰。
爬过去,也抱紧着她,蹭了蹭她的脸颊:“灿灿,你最好了。”
包云灿像夹心饼干,夹在中间,无奈笑了笑:“要不要明天出海玩?”
“对哦,之前你新买的游艇刚到。”
阮思沛说。
繁枝犹豫道:“但是明天我要找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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