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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为了求生存而费尽心思。
蓝绮瞟了眼秦知阙,微微笑说:“您昨天已经把先生的领带都整理好了,实在是……”
说着,看到玻璃杯里冰块摇晃,蓝绮试探地小声道:“酒窖,可以打理打理?”
酒窖他们刚收拾过,干净利落,寸馨小姐去那儿也就是看看,纯属清闲活儿,只是让她在先生面前表现得忙碌一些吧。
“好啊!我好久没喝酒了!”
话一落,寸馨瞳孔和蓝绮同时睁大!
下一秒,寸馨忙道:“我、我的意思是……所以很久没看到酒瓶子了,一会你指导监督我。”
说完,她整颗心喘了口气。
怎么会脱口说出那种话,秦知阙肯定以为她是去偷酒喝了。
此刻秦知阙脸色淡淡地喝咖啡,除了说秦知廷回港城后,其余话都没讲,寸馨在极致的沉默里拿出手机给秦知廷发消息。
他回港城也不说一声,她不愿走是一回事,但他一个人回去,就显得自己太不懂事了,他怎么轻易就妥协。
寸乃馨:【你要是回去跟我爸妈说我坏话,你就死定了。】
寸乃馨:【你只需表达我们俩不合适的态度,不要说我在外面野。】
交代完,寸馨这才放下手机吃奶油焗蜗牛,而秦知阙放在手边的玻璃杯已空,徒留冰块在泛暗光。
寸馨现在忽然忙了起来,又要处理酒窖的工作,还要想办法给文物展做收尾。
她早前已经查清,那尊青铜卣的凤型是在一位百货富商手里,早年靠开小卖部发家,后来越做越大,成了跨国交易集团,寸馨念商科时还在国际贸易课上听过他们的商业案例。
酒窖里,寸馨一边拿着鸡毛掸子抹灰,一边苦思冥想,酒架没什么灰,鸡毛掸子也没什么用,纯属是蓝绮怕她无聊拿了个玩具让她解闷。
寸馨踮起脚尖抹最上层酒架时,忽然看了眼这鸡毛掸子。
这时酒窖的木门被推开,空气里的松香又漂浮散发芳芬,随着脚步声走近,广阔的气味涌向了寸馨,她其实不喜欢酒气,但秦知阙这儿的葡萄酒,很香。
抬眼,一道高大的暗影在面前站定,她嗅了嗅,难不成香的是这个男人吗?
“是要拿酒吗?让我送上去就好啦,主人~”
寸馨故意装模作样地认真工作。
“为什么不跟着蓝绮他们那样叫我?”
他伸手就够到了最上面那瓶,这句话似乎是随口一问,但寸馨问:“你确定要听理由吗?”
秦知阙挑了一瓶,侧眸扫她:“你别跟我玩,我这个人从来不玩。”
哟哟哟~
寸馨眼睛一眯:“我妈妈总是在外面称呼我爸爸为’我家先生’,别人也会说’你家那位先生呢’,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就是丈夫的意思,我叫不出口。”
秦知阙瞳仁微微一凝,好像在听什么不可理喻的道理,寸馨又补了句:“还有,我不是你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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