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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是她一生的必修课,况且秦知阙最近已有些显露獠牙,若是从前,他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是夫妻吗?
就在她脑袋混沌的时候,仿佛薄日已经出来,晒得她脸颊发烫。
秦知阙见她不动,也没有主动牵她,而是略微垂眸,自省是否说得太过,都是第一次结婚,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尺度。
他说:“我去拿瓶水。”
寸馨犹豫的时候,秦知阙已经没有给她机会答应了,他站起了身。
“秦知阙。”
一道长身立在丛林的晨曦尽头,他微侧着目光朝她落来,她抿了抿唇,有磁石将她朝他吸附:“往上走一点可以吗?”
她双手并在身前,就是不说“不想你走要你陪我”
这种话。
秦知阙敛睫,暗夜在他眼睑扫过深邃的阴影,寸馨看不出他的心思,开始后悔没有坐到他的大腿上,他是生气了吗?
毕竟他也是位大少爷,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
他说:“你是跟我回去拿水,还是在这里等我?”
“我想上去。”
两人拉锯,看谁先听自己的话,秦知阙双手插兜,对她道:“日出还要再等一会。”
寸馨见他不听自己的,忽然眼眶便酸了,就定定站在那儿不说话,瞧着他。
秦知阙沉了沉气,迈着长腿缓步走来,丛林雾重,他雾霭沉沉的瞳仁看她:“那你坐不坐我腿上?”
各让一步。
寸馨僵着脖子点头。
秦知阙带她往上走了几分钟,如此视野更辽阔了,但她看了一路,已经没有石墩,而他好像只是要得她的一个点头,而不是真要她低头。
最后在一处长椅上,秦知阙将上衣脱了下来,垫在椅面,这时日出缓缓破云,寸馨第一次看到秦知阙宽壮的胸膛。
原来她抱着睡的男人底下藏了那么多肌肉,难怪这么硬。
而他脱了衣服后很快双手抱臂环胸,没有给她太长时间观赏,凉声开口:“坐吧,寸馨小姐。”
这次不抱她坐,她就有些叛逆,站定在椅边,捻起他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后仰了仰头,对上他沉凝的眼神,得意道:“有人说话不算话。”
秦知阙径直走上前,揽着她腰就横抱了起来,日出逆光,镀在他海岸线般波澜壮阔的胸肩上,寸馨第一次摸到他的胸……
指尖烫得一收,还条件反射道:“不好意思啊……”
摸到点点了。
秦知阙抱着她坐到椅上,寸馨为了坐稳,屁股挪了挪,不由自主便与他紧实的大腿相揉,头一低,脸颊就擦过他高挺的鼻梁,她一避,转头假装看起日出。
他可能想接吻了,因为眼角的余光里,发现他在看她的唇。
寸馨又拗着脑袋看日出,假装很正经,还说:“确实风景独好。”
秦知阙沉声:“把我衣服扔了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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