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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伯龙根能够根据所属者的念头随意变化。”
酒德麻衣将记忆里有关尼伯龙根的概念像背书一样背诵而出。
芬格尔白了白眼,这妞是不是走路走傻了?明显这楚天骄反悔了呗,觉得他们太杂鱼,告诉他们所有事实也没用,就跟村里的神秘老头不想把魔王弱点交给废柴勇者一样。既然不想告诉他们,那这儿子也别想要了!这都哪跟哪的事啊?!芬格尔已经想好等会就带着楚子航走,把他骗回本部,再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指不定能敲一笔元老会的奖励金,然后直接飞去古巴继续享受生活!
“明非啊,师兄尽力了,师兄坚持不下去了。”
芬格尔暗暗神伤,在心里悄悄自我安慰道。
如果路明非在这,听到这句话,肯定要气得跳脚:“真不愧是废柴师兄啊!提桶跑路也能给你屁股贴金。”
“如果所属者不只一位呢?”
酒德麻衣睁开眼。
“你也见到了,楚天骄并没有因为没有面具就失去了奥丁的力量。”
酒德麻衣对着芬格尔说道。
“假设楚天骄还是愿意或者说想见我们,那么……”
酒德麻衣转过头对视上楚子航的眼睛。真是双漂亮的眼睛,藏在深邃的眼眶里,空洞又充满灵气,像是走失在森林深处的麋鹿。
楚子航攥着手站在原地不动,他低下头,像个即将受到老师训诫的孩子。
“唉!”
芬格尔重重叹息。
他确实疏忽了。他以为这一路走来,从中国到俄罗斯,从高架桥到西伯利亚,不论是死侍还是改造人,楚子航都见过了,应该会变得更有接受能力。可他忘了,路明非这个师兄只有十七岁,从暴风雨夜的高架桥经历一系列的变故最后又回到这座高架桥上,尼伯龙根还是那个尼伯龙根,十七岁的楚子航依然是十七岁的楚子航。
果然还是太贸然了,毫无预兆地就把他从路明非那边拽了回来,大言不惭地要带着他去找记忆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父亲。芬格尔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
“把心沉到谷底,在这儿,天塌了,有师兄顶着。”
芬格尔拍拍屁股的灰尘站了起来,对着楚子航再次用拇指指了指自己。
“这夯货,该正经的时候还挺正经……”
酒德麻衣略带无语地看着这两对活宝。是真的活宝,一个不由分说就要带人找爸爸,一个说着想去找爸爸但是又让自己找不到爸爸……想到这,酒德麻衣捂住了额头。
芬格尔站直了身子,甩了甩胳膊,浑身的肌肉缓缓隆起,皮肤变得看上去去像青铜一般,坚硬又有力。
“教科书上也说了,尼伯龙根并不是不能破坏的!”
芬格尔深呼一口气,露出一抹自认为帅气又自信的笑容,他双手捋过头,目视通道的砖石墙壁。
“走你!”
“嘭!”
芬格尔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犀牛嵌进了墙壁,此时此刻,哪怕迎面而来一辆重型列车,似乎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
墙壁爆裂,砖石四射。或许是楚子航坚定了内心,或许真是如芬格尔所言,尼伯龙根可以被蛮力破坏。此时,芬格尔如一炮弹飞到了宫殿上空。
然而尸骨王座上却没有楚天骄的身影,有的只是下方密密麻麻,因为剧烈爆炸睁开猩红双眼的龙形死侍。数量之多,简直就像装满米的米缸,“上次来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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