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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刚和薛霂比试完,满头凌乱,一身是汗,浑身都疼,脸上的伤口都还未止血便急匆匆地跑去寻人,想让他知道自己赢了。
偶然路过,便听见了一群人在拐角处说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云曈已经想不起来了,她记得很清楚的,是他们对薛霂的惋惜,以及提及她时说的那几句话。
“寒崖仙君的弟子当真厉害,丝毫不逊于寒崖仙君当年。”
“那当然,那可是寒崖仙君唯一的弟子,寒崖仙君教出来的,怎么可能不厉害。”
“不愧是寒崖仙君的弟子,最后几招使得真是漂亮,幸好上面的是薛霂,要是我站上去,不知要扎几个窟窿……”
寒崖仙君的弟子。
这就是他们对她的印象。
云曈伸手在桌上点触,原是随意的动作,可发着呆,她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笔画繁复,她写得很慢,慢到心里已反复念了几遍。
寒崖仙君。
寒崖仙君……
方才在梦里,她好像也见到他了。
他喜静,哪怕是各宗集齐的乘风大会他也没有出面。那日她想见他,兜兜转转地绕了一大圈才在乘风阁找到他。
他在闭目养神,却依然能发觉到她的动作。
他对她说:“我知道。”
她什么都没有说,可他已经知晓了。
天光愈亮,从薄薄的窗户透进来,让云曈能清晰地瞧见自己指尖的动作。
一笔一画,无比熟悉。
随指尖最后一笔同时落下的,是女子的轻声呢喃。
“师尊。”
另一边,被漫天大雪冷得直打哆嗦的年轻弟子躲开树下坠落的雪团,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师姐,忍不住问道:“幸月师姐,这些雪真是寒崖仙君变出来的吗?”
“是——”
走在前面的青衣女子似被问了许多次这个问题,有些无奈地拖长了音,“天霁山的天气草木都随寒崖仙君的心意变动。”
尽管来之前便已听说过,亲眼见到还是不一样。年轻弟子控制不住惊叹,两个眼睛滴溜溜地转,像是要把天霁山的风景都刻进心里。
外面的桃花都结了花苞快开花了,天霁山却是一片白花花的雪。
小弟子似想起什么,又好奇地问道:“幸月师姐,这里有花吗?”
幸月道:“什么花?”
“去年幸诗师姐来找云——”
说到那个名字时,弟子忽然卡住,又意识到面前的是幸月师姐,于是又放松下来,继续道:“幸诗师姐回来后告诉我们天霁山全是花,可我一路都没看到。师姐,那些花都消失了吗?”
幸月停住,她抬眼看着满山的雪,在这片空旷安静的雪地里想起了那个人。
“嗯”
她轻应了声,回了年轻弟子的话。
“以后……大概都见不到了。”
青衣女子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没让跟在后面的小弟子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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