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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江淮心中所想,他也觉得,当日除了那位,当是不可能有人能救下柳去了。
若是他,那像仅凭一本账簿就想掰倒江家这样的浑话,倒也有了那么几分意思。
但江淮没有想到,他居然知晓自己中毒的事情。
江淮抬眼望向柳去,顿了顿,片刻之后说道:
“你既能为他做事,那若是我要你为我做事呢?”
“为大人?”
柳去挑眉望向江淮,神色之中带些疑惑,
“在下一日都未必能见到头,能为大人做什么?”
(倒v结束)
江淮嘴角微微勾起一些,食指从浅色的袖袍里头伸出来,纤长的玉指轻点在柳去面前,勾勾指尖,柳去愣了愣,随后会意一般,竟乖乖地将脑袋凑过来。
唇齿轻启,江淮在他耳侧小声说了几个字。
柳去愣神得更厉害了,江淮撤回去的片刻,他双目中竟还有些失神,眼瞳慢慢回焦,他似乎是不可思议地看了江淮一眼,那永远充满挑衅的面孔上,眼下只是愣愣地回道:
“大,大人不可”
他在害怕。
江淮的目光上下打量过他,轻轻笑一声。
约莫是经历过濒死的绝望与痛楚,现下的柳去,似乎与现前江淮所见有些不同了。
“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的,比那位要给的多呢?”
江淮将指尖轻点在他同柳去之间,一只如玉脂般漂亮的纤手,待到双方的目光都向那只手看去,江淮以桌为面,轻轻画了一个圈。
“他可以保你活着,我可以保你自由,”
江淮抬头望向对面向着他那只手愣神的柳去,衣袖扫过木质的桌面,浅色的衣袍衬出修长且挺拔的身子,如画的面孔上,江淮笑眼望向柳去,
“只要我江淮活着一天,就没有人能限制你。”
柳去的身子又微微颤动起来,与先前的恐惧不同,这是激动。
柳去确实太想要自由了。
他从前在柳家,作为柳家一个不能再不起眼的旁支,他们的所有努力,都是在给主家铺路,同主家一道去皇都,是他们这些旁支子弟最好的出路。
在世家盛行的大昭,旁支永远也不可能摆脱主家,他们依赖世家的名声而生,却也毕生为此而死,想要突破而获得向上的自由,是柳去一直以来的愿望。
他的野心,也正因此。
他以为,他拼命就可以摆脱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无论如何,他对于柳家而言,只是一颗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为此,他还丢失了最原始的自由。
他被那暗无天日的牢房囚禁了数十年,从乾仁十六年开始。当年的事情需要有人顶罪,所以他是那个替罪羊。
不杀他,只是因为柳家的人告诉他,他还有用,他以后会自由的。
数年的日子已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如果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自由,柳去想,恐怕他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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