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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这么回事,是在南姝去宜城之前的事。
那次是下雪后,路上结冰,汽车轮胎打滑,被一辆马车撞到了。
当时撞翻了马车、一个小面食摊子,有五个人受伤:西个轻伤,就是擦破皮;一个重伤,撞到了脑袋,昏迷了一段日子。
“张叙娇让我说,我的小妾也是那次意外中受伤而亡。我那个姨太太,的确也是三年前死的,不过她是病逝。
反正她死了,怎么死的、有没有去过那条街,你们也说不清楚。张叙娇让我说,我的姨太太是当时被撞到了,回家后死了。
还说,我们人微言轻,不敢和帅府硬扛。这几年我一等着机会报仇,就故意接近张叙娇和张海,进入帅府刺杀。
张叙娇又说,事情成功后,她会收买报纸给我造势。到时候,你们为了南姝小姐的名声,一定会放过我的。
我办成了这件事,张叙娇和张海会给我一钱,十根大黄鱼,送我和我的孩子去南洋。”
鲁昌宏说。
**广听了,怒从心底起:“好计算!你现在为什么肯出卖主谋?”
鲁昌宏:“少爷,我是胆小怕事,可我不是傻子。我没刺伤南姝小姐,而是刺伤了张叙娇小姐,这件事就变了。
我现在还一味帮她,有什么用?我得告诉你们实情,你们才能替我找到我儿子。”
**广:“她挡了刀……她是想借我们的手杀了你,又自己落个‘救命恩人’的功劳。”
张知:“她是这么想的。”
鲁昌宏点头:“她既然算计这么深,自然不会放过我儿子。我除了坦白,再无出路。”
**广看了眼他。
张知微微蹙眉。
兄弟俩从牢房出来,彼此沉默片刻。
**广问他:“你觉得哪里不对?”
“话是没有哪里不对的。可事情就全部不对。”
张知道。
“叫人把张叙娇和张海抓起来,也审一审他们俩。”
**广说,“彼此口供对一下。”
张知:“我去办。”
他带人去了军医院。
军医院的情况,却和张知想的完全不同。
他去了才知道,张叙娇被转到了重护病房。
张海一瞧见张知,又急又怒:“老二,那个该死的赤脚大夫,他刀上有毒,娇娇快要疯了!”
张知:“人怎样?”
走到了重护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张叙娇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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