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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廉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人要合作,信任总得有那么一点,要是我错了,你记得告诉我。”
阿健摇了摇头,“没错,”
说完伸手撩了撩他耳边的长长了的头发,“还挺有意思的,反正我这个人不太怕死,比较怕无聊。”
说完他在阿廉明显在反复揣摩他的意思的表情中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做了个“没什么”
的手势表明自己确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然后用空下来的手从二人的身后关了房门。
于是阿廉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日宣淫后二人迎来了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工作日,阿健在管家不太好的脸色和仆人们好奇的左右窥探中轻描淡写地吩咐了以后阿廉跟他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上班也要带上,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身侧。
管家只问了一句。
“那要不要雇个新园丁?”
阿廉正拿着勺子吃焗豆子的手停了停,抬起头来,阿健看了一眼,转过头和管家说道。
“请个庭院用的庭师。”
(删节)
“我想再给你买一对耳朵。”
阿健说。
阿廉一时没理解地歪了歪头,他已经有一对耳朵了。
阿健知道他一片混沌的脑子里是在想什么,但是毫不在意地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和尾巴和项圈一起,配一套的,你觉得是犬耳和猫耳哪个比较好。”
阿廉没说话,然而阿健也没真的在问他意见,过了一会从他里面退出来,从椅子上下去,去旁边拿水。
他走开的时候阿廉抓了他一下袖口,他回过头来,阿廉半眯着眼睛看他,于是他伸手摸了摸他额头。
“没事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于是阿廉松开了手。
夜里下起雨,有人在路边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三明治和咖啡,穿着雨衣,剥开包装纸。
有人推门进来,收起伞,坐下在他旁边。
“瞧瞧这是谁,”
eden放下了三明治。“科尔森斯坦集中营不可多得的幸存者,全世界只有一百二十三只呢!”
西格没理会他抬杠,坐下来把伞收了起来,水流了一地,“长话短说,有什么要问的,我给你五分钟。”
eden咬了一口三明治,故意发出响亮的咀嚼声音,“别这么急,老朋友见面要从聊天气开始,今晚的雨可真冷,你觉得呢。”
西格看了他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eden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拍照的手势,“真该给你家那位看看,你本来的脸是什么样子,估计阿廉看了都会觉得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本来就是他兄弟,有没有血缘都是。”
西格伸手拿起他桌上的咖啡,打开盖子,伸到身后的垃圾桶上面,反手一倒,滚烫的咖啡哗啦一声全流了下去,“我们可以继续插科打诨,你还有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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