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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苑子一直躺在她怀里,两条腿架在浴缸边缘上,一动不动,只是任由她擦拭自己的身体,当毛巾从脖颈抚过右边的小臂时,才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白玉堂,”
“你为什么叫白玉堂啊?”
第一个白玉堂跟后面的问题之间有一段短暂的停顿。
木苑子闭着眼,神色恬然。那是她刚悟到的,跟白玉堂最好的相处方式。
擦拭的手没有停止,很快就换到了左边的胳膊上。
没有任何犹豫,白玉堂郑重地说出了她的回答,“因为,你叫木苑子。”
若不是两人现在的姿势,那语气,说是在求婚也不为过。
木苑子,跟白玉堂,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是,你曾给我取了个名字吧,不过话说回来,我似乎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算了,没关系了,这一点都不重要了,苑子还是院子有什么区别啊。
白玉堂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但鼻尖已经凑在木苑子的发丝上轻嗅,“苑子,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木苑子眉头微蹙,很快又恢复了恬淡的样子,“回哪儿?”
这“儿”
音似是有意又是无意。
白玉堂在她身后,忽然有些用力地亲了她的发丝,明明不是面颊,却也发出了模糊地“木嘛”
的声音。
又是那种声音,白玉堂一直模糊地在后面轻吻着她,从后脑勺一直沿着脖颈亲到肩颈,她只觉得浑身发麻,有些痒痒的,但更多的是恐惧。
不敢动,小腹却是一阵热。
白玉堂把头颅埋在她的肩颈,嘴唇轻轻地摩擦着。
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她们的鬓发不自觉地贴在彼此的脸上,轻揉着对方,或许,这就是“耳鬓厮磨”
吧,历史上的那些眷侣或许也不过如此吧。
被抱着的木苑子感觉到白玉堂的手在自己小腹上移动,觉得惊奇,不管自己在想什么,这个人似乎总能猜到。
但为了阻止她的动作,木苑子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去哪?”
不一样的问法,不一样的语调,但得到的回答应该是一样的。
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在脖颈间舔舐,木苑子真的再也坐不住了。
推开她,不,她没有,她只是坐在白玉堂怀里发抖。
“水太凉了?”
白玉堂感觉到她的不安。
想来,牧羊人对他的羔羊也不过如此了。
“去哪?”
分离的发丝因为白玉堂的动作从木苑子脸上落回白玉堂的左脸,她唇上一抿,在木苑子右耳边落下一吻,“青岑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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