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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迹唱着:当钻石也变尘埃,我信,你在;当铁树不再花开,我信,你在。
色靓并不是对这份感情有所怀疑或缺乏热情,就如颜博所说她重视司徒璞,与他同样的全心付出,想一步一步扎扎实实的发展。而她略赶不上司徒璞的热情,实在是因为她比司徒璞大上两岁,总有种自己是姐姐的感觉,而撒娇耍横这种事理应由小的那个来做。
就这样吧,色靓入睡之前在心里想,他除了别扭霸道一点,剩下的都是完美的。
司徒璞激动的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就敲开色靓的房门,“你怎么还睡呀,快换衣服,把户口薄带好”
。
色靓揉揉眼,再看看墙上的钟,五点!闭上眼狠吸一口气,“民政局八点开门”
。
司徒璞抓抓头发傻笑几声,“那,那你再去睡一会儿,我陪你”
。
司徒璞跟着她进卧室,再想接着睡简直是难上加难,一会儿吻她痒痒的,一会儿爪子伸到睡衣里,一会儿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像个讨债的让人不能安稳,偏偏又摆出一幅我很无辜的孩子气嘴脸,色靓发不得火,生不了气。
“你,你别动。”
司徒璞的嗓音都沙哑了,“我不会现在碰你的,晚上就明正言顺了,我挺着”
。
色靓瞪他一眼,用一根手指狠狠点他的胸口,“大色狼”
。
“色狼就色狼呗,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爸妈咱俩结婚的事儿”
?
“过一阵吧。”
色靓翻过身离他远点儿,本来想慢慢来的,可到底不舍得让他心里惶恐不安,父母那关不是过不了,只是太急了,既然愿意顺从他,那就只能先瞒着了,真是不孝顺啊。
七点起床,立立整整的穿好着装,这也是衬着司徒璞来的,他对结婚这事这么热情,本以为会搞的庄重一点儿,最起码穿身西装吧,可人家工作服穿着就来了。算了,反正都是警察也没什么好挑的。
司徒璞哼着小曲心情很舒畅,连路上堵车也没有按喇吧,到达民政局排号等待,可是人太多,一下被甩出小上午。
十一点半终于轮到他们这一对了,司徒璞激动的拉紧色靓的手,然而,接下来被办证人员一句话就打蔫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色靓看着蹲在路边,郁闷的把头埋进膝盖里的司徒璞,又心疼又想笑,这个男人竟然,竟然未满二十二周岁。
“你想笑吗?想笑就笑吧。”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还比她小将近两岁呢,办证大姨那张脸啊,年龄没到就想结婚,你们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不,我没想笑,我感到很遗憾。”
色靓绷着脸强憋着笑,这对他算是个打击吧。
“你……”
司徒璞话没说完,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囧的厉害,恨铁不成钢的哼笑出声,“你就笑话我吧,别憋坏了”
。
早知道硬件条件根本不合格,那之前上窜下跳的逼人家结婚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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