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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不大懂他在说什么。
为何是看而不是听?
姬月恒长指从她嘴角离开,下行至衣襟处,迳直往里探,程令雪忙抬手要止住他,带得手上镯子铃铛相撞,叮铃作响:“你……你不能再这样。”
姬月恒全然不顾她话中冷意,手径直没入衣料之下,他肌肤微凉的触感覆在心上,让程令雪一抖。
“啊……手拿出去,放开我!”
姬月恒不语,手掌没入衣料,拂过她肌肤,往外一扩,她上衫被推至臂弯,右半边肩头暴露在外。
白的雪,红的衣,如此鲜明。
他怎么可以这样?!
程令雪挣扎扭动着要拉上衣襟,公子却用腿把她两边手臂夹住,双手往两边大大一拉,“刺啦——”
凉意伴随着裸露的羞耻感觉,她耸起肩头,双手抱臂遮住身前。
他温柔拿开她的手。
和昨夜恣意纵欢时不同,姬月恒这会神色宁和,颇像在读圣贤书:“别怕,只是想让你看个东西。”
他把住她裸露的肩头,将她转向镜子,指端点在她心口处。
“小骗子,看看这是什么。”
程令雪抬头,看清镜中的她,如在冬日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蛊不是解开了么。
她心口蛊印怎么又回来了?!
程令雪不敢置信地看向姬月恒,他身上衣袍齐整,看不出。
一咬牙,使劲把他外袍扒下。
她眨了眨眼,更是惊愕。
他身上不是没蛊印么?怎如今在与她一样的位置多了个?
很浅,但真切地存在。
程令雪看着蛊印,逐渐失神,莫大的挫败占据心头。有想到什么,她眼底蕴了杀意:“你给我下了别的蛊?”
姬月恒没奈何地笑笑。
他温柔囚着蛊印之下的盈软,指腹轻划激得她耸起肩。
“这蛊,就没解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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