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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三其实也不想拉皮条,虽说他确实快把这个剧团的男男女女拉满了;往前数二十年,他也是朝气十足的小伙儿,被国家分配到招待所当出纳,他这个出纳干的活和前台差不多,因此练就了一门绝活,看人下菜碟不差一分一毫;年轻的时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招待所里灵活地挣扎着,直到那年背着两千块钱坐公交车被偷个溜干净,装钱的黑皮包被割了细细的一道口子,他的出纳工作完蛋了,他搁什么也赔不起,后来凭借着一点点为人处世的天赋,从剧团打扫卫生的活开始干起,自己琢磨着给各处大老板拉关系找剧团的男女演员睡春觉,拉皮条的本领出现了,他就靠着这个本领,得到赏识,所以直到今天,他依旧非常感激剧团里卖身的各位演员,他说:各位演员可以说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各位演员在午夜档卖力的奉献,就没有我宋三今天这个剧团负责人的小小职位,不了解的人总说二人转剧团演员不正经,如果这人敢在我面前讲,我准打爆他的头。
宋三对待陆孝的态度一向很模糊,来找他要陆孝联系方式的土老板大有人在,宋三一律不给,在宋三眼里,陆孝虽然满身叛逆怪异的纹身,身材却只有那一点点,年纪也只有那一点点,陆孝还年轻,再等几年,熟一熟的。宋三一般当面就回绝了:陆孝脾气大,容易打人,一上来那劲儿他操你都是有可能的。
剧团走到今天,团长把剧团卖了,宋三转过头还得装上一张新脸皮冲着新老板笑嘻嘻和下跪,新老板点名要陆孝,宋三不敢再像以前似的,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护住他。把陆孝交代出去,宋三自己也伤心,晚上回家睡不着觉,半夜梦见死去的小张和他牵手,小张永远停在那个岁数,一点不恨他,反而劝他开导他:人都是有命数的,一两声嚎哭,能挣扎过老天爷么,我死就死了,你别因为伤心过度然后脑溢血也死了,老头儿好多都是得这病走的,你得警醒。
死去的小张让宋三更难受了,宋三半夜像个鬼似的直挺挺地躺着,想出来一点补偿陆孝的东西——他准备自费给陆孝算一卦。
剧团新老板联系宋三,宋三又联系陆孝,陆孝在电话里好像一点不在意似的,语气里有种什么都不强求的颓废劲儿,聊了几句宋三突然想起陆孝以前说过自己有个开东北杀猪菜饭馆的男友,于是宋三问他:“这事儿你告诉你对象了吗?”
陆孝说:“没告诉,这事儿不告诉他。”
宋三又问:“你俩这是什么关系?开放式关系吗?”
陆孝发现宋三这老头儿特别有意思,总露出一副老奶奶织毛衣时的慈祥,陆孝说:“啥是开放式关系啊?我觉着他更像我的债主,我还欠他两万块钱没还,他如果一脚把我踹了,让我还钱,我都还不上。”
宋三人模狗样领着陆孝进大宾馆,陆孝头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宾馆,陆孝搓着裤线和宋三说:“我要不是和大老板睡觉,可能我一辈子都不知道大宾馆的墙壁这么滑溜。”
陆孝真没出息,宋三瞥了他几眼,油腻地表演了一下大宾馆的房门是怎么开的,然后随手一推,让陆孝滚进去。
陆孝滚进去以后,坐在地板上看电视,他挺想看电视的,宾馆里的电视有好多频道。
陆孝在郊区的平房里有电视,但信号不好,翻来翻去就一个频道,只有播新闻的台,陆孝从小到大最不爱看的就是新闻了,因为每次瞄一眼新闻的时候,陆孝都能出奇地发现自己的兄弟在上面,犯了什么样什么样的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多少多少年,于是陆孝浑身发抖,好像新闻和他是敌对关系,他早晚也得上新闻台,上次方明煦和他讲,如果他犯罪了,被记上狠狠的一笔,陆秋以后就别想找好单位了,好单位都要政审,陆孝学会了政审这个词,是方明煦教他的,方明煦教他做个好人。
他最喜欢看动画片,小时候家里没电视,他和几个小流氓挤在别人家看黑白电视,每次播动画片的时候大家就不互相骂人了,都专心致志地看,所以发小儿进监狱以后,陆孝特想问问他监狱里有动画片可看吗。
看动画片的时候,他尚未泯灭的童心溢出来,他就像流落街头的田鼠,蹲在城市的街道上,抬起小小的脑袋看橱窗里的奶酪模型。他感到孤独,感觉友谊并不是天长地久的,他和他的发小儿混久了,得到一身能抗住痛苦和伤痛的糙皮,也因为混久了,学到大把大把的恶习;第一次绝交,他和他的发小儿在一家足疗店门口分手,他的发小儿已经长成了冷漠的男人,鼻梁被足疗店门口花哨的灯光晃着,手掌心里摊着一个小小的药片,他问陆孝磕不磕,陆孝知道那是什么,从这个小药片入门,人的理智被瘾头控制住,从小偷小摸发展成入室抢劫。第二次彻底绝交,他的发小儿捅了他爸好几刀,友谊这种东西尽数毁掉,陆孝报复他发小儿,扎了他发小儿好几刀,童年一起看动画片的时光溃烂在那一片血泊里。
陆孝不知道在伤心什么,他把电视关了,然后把自己洗成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倒在宾馆柔软的大床上,陷进蓬松的被子里。
他又得承认,他第一次睡这么宽这么软的床,小时候睡的床都硬的像石块儿,他爸说睡硬床对腰背好,其实是买不起那种软乎乎类似席梦思的床垫,因此他的妹妹陆秋腰背长得很硬,和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有着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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