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出了中军帐一路前行,只想远远地避开帐内的燥热和酒气,以及那些玩得兴起的满洲贵族们的粗鲁举动,尽管前一刻我还兴致勃勃地参与其中,但酒喝到了一定程度,头脑中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要思考着什么,想想白天曾经忽略过的,没有空暇思索的问题,此时我已经现了自己的酒后忘形,于是悄悄地步出帐外,想让昏热胀痛的脑子被冷风刺激一下以得到片刻的清醒。
月光如水,月明如镜,柔和的清辉洒满了大地,映在皑皑白雪之上,反射着皎洁的光。今天正值十五,热闹的元宵佳节把本是宁静安详的寂静月夜彻底打破,哪怕是在平日里整齐严肃的军营,此时也开始逐渐陷入佳节的狂欢之中,军士们围着一堆堆篝火尽情地饮酒作乐,架起一根根铁条,穿烤着白天打来的猎物烧烤着,痛快淋漓的大碗喝酒,肆意高歌,唱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歌谣,一副浓郁的游猎民族庆祝佳节的快乐场景。
看着那一张张被火光映红的年轻的脸,和那上面纯朴无邪的笑容,我心里不禁有点感慨:他们是在庆祝又一次巨大的胜利,还是为自己即将返回白山黑水的故土,见到分别许久的亲人而兴奋得难以自抑呢?我真正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归心似箭,也明白了为何当年西楚霸王的十万江东子弟兵如何被四面楚歌,一曲箫声一夜之间吹散,战争的确如此残酷,人心是如此重要,而人性却是如此脆弱。
不过眼下的大清正如同冉冉升起的太阳,此时正是八旗铁骑最斗志昂扬,所向披靡的时候,这支北方游猎民族此时来自他们血管里澎湃着征服和胜利以及对战利品和财富的渴求,鼓动着他们金戈铁马,白刃寒光地杀向各个能给他们带来财富,土地,女人的地方,拥有这样精锐的部队,任何一个主帅都会深以为傲,得心应手的。
一路经过这些篝火和营盘,我渐渐地走到附近的一座小小的土包上,不过上面也铺满了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很快就到了山顶,我看到一棵被厚厚的雪花压满枝头大松树下面一块大大的石头,于是上前用衣袖拂了拂石块表面上的浮雪,做了下来。
抬头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想起"小时不识月,估作白玉盘"的诗句,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强说愁"的感慨袭上心头,幼年时总以为月亮上有月宫,月宫里住着美丽的嫦娥仙子,还有桂花树,玉兔,吴刚。现在想来,就算真的有那一切在月亮上,那冰清玉洁,除尘脱俗的嫦娥又何尝不是"寂寞舒广袖",跳给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桂树看?尽管唯美,却是彻骨的冰冷。
望着望着,我的鼻子渐渐酸楚,一股液体涌上眼眶,视线也开始透过晶莹的水雾恍惚起来,我想起了我在现代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亲友,我在鸭绿江边温暖的家,交大的校园,天台,啤酒,刘郁俊俏得有点邪气的微笑...
现在,这一切都在哪里?恍如一场梦,他们统统在我的指间溜走,消失不见,而我则孤零零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竭力地维护着自己的伪装,我开始渐渐不再像我自己了,一点点地走向虚伪,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想象不到的暗波涌动,云谲波诡,我是如此无助地独自面对不可预知的虚渺未来,心里空荡地如同落水的人拼命地想抓住一根稻草,却明知那是徒劳。
我轻轻地唱起一几乎被我遗忘在记忆的尘埃里的曲子,想要释放一下现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切切戚戚"的心情:
"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月日,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我现在的音色很是优美动听,加上自肺腑的感慨,将这本来就有点忧伤的曲子唱得格外凄婉,动人心扉,一时间我甚至觉得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对着天籁下的万物孤单地吟唱着,凄清而寂寥。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轻地拍掌,接着是一个清朗的男音,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而温和:"好,唱得好。"
是多尔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静悄悄地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惊,接着开始为自己刚才一时的忘我歌唱而羞赧,糟糕,一定全被他听去了,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后来,看来是早有准备,居心不良。
我回头看时,多尔衮已经缓步走上前来,还没等我慌忙擦净泪痕,他在我旁边停下脚步,然后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兴致?"
我眼看自己的窘态已然被他锐利的眼光捕捉到了,所以并没有矢口否认,而是用嗔怪的口气说道:"是啊,谁知道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上来,现在该看的都被你看到了,该听的都被你听去了,还嫌不够,又过来找我的笑话?"
他听了不但没有因为我的无礼而不悦,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道:"瞧你一个人就霸占了这样大一片地方,我方才在后面站得很累,可否借贵地小坐片刻?"
我嘴上说着:"您是尊贵的王爷,当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好了,不过这里不是很干净,怕弄脏了王爷身上的贵重衣料,又硬得可以,哪有虎皮交椅那样舒服?"不过屁股却不听话地挪了挪地方,真是没用,自己暗骂自己一声。
多尔衮顺势坐了下来,离我大概只有一两寸的距离,我侧脸瞟了他一眼,然后想离他在远一点,不然心里总归有点奇怪的紧张,尽管我在他面前一向口气生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其实内心里还是很虚弱的,所以想先试着逃避,不料却现石块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你口中称我为o39;王爷o39;;,可你何时把我当王爷看待过?不要言不由衷了,每日伪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呵,是吗?那你何尝不是一个言不由衷,日日伪装的人?只不过我的道行差了点,没有你火候高深,你这方面的修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我自然企及不上,但是你也不必在这没有外人的时候还在五十步笑百步了。"我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尽管我的内心很是虚弱,然而还是要硬撑出一副强硬的模样。
他哑然失笑:"你怎么就认为我是在伪装呢?看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之人了?"
我望着头顶的圆月,淡然道:"你自然可以骗得过别人,但是绝对骗不了我。我不会傻到认为方才你遭受豪格那般羞辱,还能心里不起一丝愠怒,但是奇怪的是,你居然将这种愠怒掩饰得如此不留痕迹,可见你的韬晦如此之深。"
多尔衮微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怪我不出来为你解围呢?"
催更!今天的怎么还没更新?学姐,现在才早上六点。那昨天的怎么说?才一更!恋爱日常文很吃细节,码字的时候需要灵感的。那你灵感怎么来的?明明就单身。靠想象。那还不如谈个恋爱,还能顺带取材。要码字,没空。要不我帮你?帮我码字?当然是谈恋爱了!学姐,别开玩笑了。大学日常狗粮文,单女主,不狗血,不虐恋。(已有高订两万的完本老书我女友是up主,同样是日常狗粮文,欢迎开宰)另本书内容纯属虚构,与作者本人经历无关...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
简介关于反派魅力爆表,女主沦陷很合理吧牧航以为投了个好胎,结果现拿的居然是反派剧本。主角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妈妈,和七个漂亮的姐姐,目前在山上学本事,和牧航有仇,正磨刀霍霍。牧航存在的价值,就是当主角装逼打脸的垫脚石。有点慌。但好在牧航绑定了一个系统。系统的作用是可以给主角和女主之外的所有角色,放系统,布置任务。角色完成任务可以获得各类奖励,牧航则会得到倍数反馈奖励。牧航精准的找到了系统的使用方式除了主角外,都可以是我的人,不能给女主布置任务?没关系,可以让女主的亲友pua她!高手下山主角妈,我才是你亲儿子,你怎么总向着牧航啊!兵王主角岳父岳母,我现我老婆好像出轨了。岳父岳母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女儿不是那种人!神医主角难道我真是庸医?不然怎么治谁都翻车!...
小说啊!被我逼黑化的反派们能读我心中,乔楚楚意外获得读心术,却让黑化的哥哥们窥见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在高台上,她表面哭嚎着要死在哥哥们面前,内心却想着逃离他们并挥霍千亿资产。然而,哥哥们抓住了她,对她的真实想法产生了极大兴趣。从此,乔楚楚现哥哥们开始宠爱她,身边还多了许多反派大佬,每天都在刷她的好感。最终,男女主遭遇破产和惨死,而乔楚楚却被一群大佬和哥哥们宠溺包围,他们笑着告诉她,因为他们有她。乔楚楚对此感到十分困惑。...
两年前的那晚,她被蒙了眼绑了双手,黑暗中,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陌生男人吃干抹净,当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那混蛋的影子可她却带着他的种子,被家族逼上了联姻。与应天爵结婚一年,白伊却只在传闻中听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