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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汤粥滚过喉间,锁骨两边还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江陶第一次在面对他们时想要逃跑,也许趁机从陶知晖手臂下面钻过去,又或许是忽略蒋珹那条直直伸到她脚边的很不雅观的长腿,直接踩过去。
但是胸口乳尖贴着布料还刺痛,陶知晖看着体育课弱不禁风,舌头牙齿倒是很用力;双腿尤其是左腿格外的酸,这都怪蒋珹昨晚非要掰着她的右腿从侧面往腰上缠……
江陶默默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她逃不掉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算是互相解决生理问题的关系。”
蒋珹冷笑一声,收回腿起身站在她身边,一手扶住的肩膀,陶知晖一手撑在桌上,望向她的眼神也看得人心虚。
蒋珹好心替她复述了一遍:“你是说我们是炮友?”
江陶反问:“那你说什么是恋爱关系?我觉得现在的关系对我们都很舒服……”
蒋珹打断她,江陶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语气如此生硬:“不,我不舒服,哪怕是三个人在一起我也必须得有个身份。”
一直一言不的陶知晖终于开口:“江陶,你就真的只是拿我们解决生理问题?”
江陶被两人夹击,心里却乱如麻,她不敢去看陶知晖的眼睛,眼神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碗里。
陶知晖说完与抬头审视他的蒋珹对视了一眼,对方却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紧逼,只是淡淡问道:“三个人在一起不好吗要不要先试试?”
陶知晖轻轻抚摸她的头,从头顶从上而下滑到尾,最后两指夹住一截卷起,他凑过去问她的意见:一个月,怎么样?
江陶没有拒绝,将碗递给蒋珹表示了自己对于这个蹩脚提案的同意,她心里突然很害怕,这也是她一直逃避的问题,她似乎并不抗拒这段三人关系的生,但是她很害怕她在这段关系中地位的失控。
就像刚刚那样,她似乎落到了那两人手里,似乎又看到了从前的蒋珹,而她只用点头同意就好。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回了书房,还没来得及锁门就被另外两人拦着门堵住了,他们没说什么,只是一个挎着书包抵着门,一个提了把椅子搬进了书房。
“可以和你一起写作业吗?”
“我有一些事情还需要处理。”
书房很大,桌子是一张长桌,三个人坐下也绰绰有余,蒋珹和陶知晖颇有默契地把位置排好并把最中间的皮质沙椅让给了江陶,他们则挨着江陶左右两边分别坐下。
左边是蒋珹开着电脑完成假期后的汇报ppt,右边陶知晖和她拿出同样的数学练习卷,笔尖擦过纸面的沙沙声与鼠标的点击声难得在这间属于江陶所有的书房合奏。
陶知晖:不合作,但是面上过得去,背地里猛撬你墙角
斯密马赛,我前几天出去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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