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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偏偏他们都看不到?……为什么?也许真的只是我出现幻觉了吧。或许也是因为我这些日子经常梦见他。我可能只是太想他了。
想到这里,我擦掉了眼泪,尽可能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先不去想这些事。进了庭院走到家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
可我的手还是抖的,开个门我用了差不多将近一分钟。
“回来了?又说要玩到好晚,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现在还没三点呢。”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妈坐在沙发上瞥了站在玄关的我一眼,又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扭头问。
“累了,就先回来了。”
我随口搪塞了一句,把外套搭在衣帽架子上,换着鞋继续闷闷地嘟囔了一句:“怎么,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你说的什么你!”
妈站起身,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我头一下,又蹲下身去看我的脸。接着站起身,高声斥责道:“脸怎么这么红?被冻到了吧?早晨我让你多穿件毛衣你非不听,还说没事。到时候冻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行了。”
我打断了她的说辞,说完便没有再吭声。因为我不想说这是因为我站在庭院外太久了。因为刚哭完,不想让她看见了被她唠叨,所以想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保持自然的状态见人,因此才导致脸被风冻红的。
“妈,我回房间了。”
我换好鞋站起身,对已经坐回到沙发上的妈说道。
今天晚上,我又一次地做噩梦了。
按理说这己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应该习以为常地将它变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我醒过来的时候脑海里还回荡着梦里在天台时谢远跳楼之前和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陈知河,你来找我啊。”
你来找找我啊。
可是在现实里,谢远跳楼前却没有说这句话。
所以这是在暗示什么呢?我想不通。也无法想通。
正当我要躺下继续强行让自己睡着的时候,包间里的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传来了:
“航航。”
我猛地睁开眼,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迫使我坐了起来。
谢远站着,就站在我房间的墙边。见我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又要掉眼泪,他先是立刻安慰了一句‘你先别哭’。然后他略微弯了弯腰,很温柔地对我鞠了个躬,说:“抱歉,今天吓到你了。但是你知道,我的本意并不是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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