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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似乎没想到他会这般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沈夜升将箫送给我的时候只有三四岁,三四岁能亲手做成那般模样,已经算是很好的。”
这一次,顾九思没有再接话。他知道如今的沈星河,想要的只是一个听他说话的人。
果然,下一瞬,沈星河又说,“我三四岁的时候,父亲派人教导我规矩,又教我学习帝王之术。我那时只觉它们晦涩难懂,恰好听到有人在窗外吹箫,便在太傅的课上出了神。”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学习帝王之术的课上出了神,似乎不能算是什么天理不容的错事,便是不能说一句情有可原,应当也不至于受什么责罚。
可那时安排人在窗外吹箫的,却也不是别人,而是沈星河的父亲。窗外的箫声未停,他便走到了沈星河的面前。
一朝天子久居朝堂多年,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他看着自己连一个随手设立的小小考验都没能闯过的儿子,倒是并没有责打他,落下一句轻飘飘的罚跪,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得干脆,却也没有说何时不用跪。沈星河在书房外跪了三天,也听人吹了三天的箫。
吹箫的人每过一炷香就会换一次,唯独沈星河从白天跪到黑夜,又从黑夜跪到白天。若说沈星河跪着的时候还想不清楚他父亲是何意,那么第三天的夜里,宫人将有关帝王术的书籍和一管洞箫放到他面前时,他也就明白了他父亲的意思。
在昏暗无光的角落里,沈星河叹道,“那是我第一次明白何为帝王之术。”
沈星河再怎么年幼,仍是知晓他接过书籍就不用再跪,也知晓他接过那管洞箫就会一直跪下去。
三四岁的沈星河早已跪到麻木,就连能保持清醒,靠得都是一刻不停的箫声以及每两个时辰就来给他扎一次针的太医。
他并没有多喜欢音律,会出神听箫声,也只是因为听不懂课业。而他觉得好听的箫声,也在这从不停歇的三天里,成了他厌恶终生的东西。
他本该迫不及待地选择书籍,好从这场长达三天的责罚中解脱。可沈星河最后接过的,仍是那管洞箫。
后来的沈星河想,或许他父亲对他成为帝王的期望并非全都是错。至少那时他就已经十分清楚地明白,那管洞箫代表的不只是箫,而是除了帝王之术,除了太子规矩以外所有的一切。
一旦他选择了书籍,放弃洞箫,那从今以后世上的所有东西,便再也与他无关。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本不可违令,却到底是不甘心。
“我后来还是昏了过去,在床榻卧病不起半个月。我醒来的时候,娘亲将我抱在怀里,她跟我说从今以后我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说到这里,沈星河一向冷漠的声音,也带着些许暖意,“那时我还不知我娘亲如何上下打点,求她的宗族保我,又如何向我父亲施压,才换来他的松口。可我依然知道我娘亲说的是真的,她一向爱我,从来舍不得我受苦。”
“沈夜升站在我床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他亲手做的玉箫送给我。他说哥哥想吹什么就吹什么,他以后会做很多很多的乐器送给我。”
沈星河笑了起来,“后来我再没有收到一样东西,也没有学任何乐器,而是走上了他给我安排的道路。”
皇帝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从他的娘亲求宗族施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只能做一个太子。从头到尾,就连他娘亲的施压都在他父亲的算计之内。
沈星河若不肯做太子,他的父亲就能连他一起,屠了他娘亲的九族。他的娘亲就会像只失去所有羽翼的鸟儿一样被囚于深宫,只能活在他父亲的股掌之间。
“我曾经不懂,他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为何非要我去做那个太子。后来我明白了,他是想跟我娘亲证明,他爱我娘亲。哪怕他后宫佳丽三千,妻妾成群,子女众多,他也想证明他最爱的只有我娘亲。”
“他责怪我娘亲为何不肯信,可我娘亲到她死那日想要的,也只是再无瓜葛。”
顾九思想起了那张纸,“所以他才将休书送过来?”
“是啊”
,沈星河不知该不该笑,“从我娘亲死的那日,我求了他二十七年。我帮他多管了三年的江山,在世间走了十三年,进了凌虚派至今十一年,我连杀他们都放弃了。他们倒是学着我娘亲一样,在头七这天,送了我一件厚礼……”
顾九思向来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他只是不想看沈星河这般模样,便道,“既然你不高兴,我去把东西烧了,再把送信的人杀了,我们就当没这回事。”
他刚要起身,就被沈星河拽入怀中。
那时的沈星河在地上坐了半日,浑身上下都是消散不去的寒意。他的怀抱跟此时的温暖截然相反,却又让人熟悉。
山洞里的顾九思在又一次察觉到肩上温暖的湿意时,到底是轻叹了一声,像上辈子一般,一遍又一遍抚过沈星河挺直的脊背。
他想,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沈星河也会觉得委屈,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会哭的……
尾羽
顾九思回来的时候,许真棠正在跟人打马吊。
他很显然不会玩,整张脸上都被贴满了白条。若是按照外界的玩法,他怕是早就输的底裤都没了。
许真棠一见到他来,一双眼睛咻地一下亮起。他连牌都不要,站起来就往他这边左看右看。
换做以往,顾九思少不得要逗他几句。这次顾九思倒没作弄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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