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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今天没有去上钢琴课,离开墓园后他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了几个小时,在西沉的太阳的陪伴下孤零零地回家了。他总觉得自己的生活缺少一些东西,缺少的这部分东西让他感到很孤独,很不安。尤其是今天早上醒来,这种感觉异常强烈。
保姆站在大门外等他,她应该是最后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了吧?袁旭远远看着她冲自己招手,竟然想哭,心里莫名其妙的悲凉使他很想投进这个温柔的女人的怀抱。说到底,他只有十八岁,还是个孩子罢了,但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把他当成孩子看呢?他们总以为他是一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大人,甚至可以照顾哥哥。
哥哥?哥哥在哪儿?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哥哥已经去世了。他生了很严重的病,这种病无法医治。但是他的父母却期望着他能救哥哥的命,他当然做不到,他也不想救。但是当他对哥哥的生命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的生命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他原本就是作为哥哥生命的补给品所诞生的,现在哥哥死了,他也就变得不受重视。
这些自私的人,创造他的生命,却不善待。
保姆让他先上楼洗个澡,然后下来吃晚饭。袁旭像一个被上满发条的木偶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上洗漱衣物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他换上一身素白的睡衣出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还早,同时也疑惑挂在钟旁边的《海贼王》海报去了哪里。他很喜欢这部动漫,海报还是他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
或许是保姆收拾他的房间的时候拿下来擦拭了吧?他的房间只有保姆出入。他打开门问楼下准备早餐的保姆:“慧姐,你动我墙上的海报了吗?”
楼下厨房里传出炒菜的声音,保姆可能是因为忙碌,一时没回应他。过了一会儿,保姆说:“在你写字台旁边的收纳盒里,我取下来擦了擦,忘记挂上了。”
他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在写字台旁边书柜底下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收纳盒,看到了搁在最上面的一张海报。他想把海报拿出来挂回墙上,余光注意到了摆在写字台上的手账本。对了,早上他想把昨晚做的噩梦记录下来,还没来得及写就被楚行云打断了。
他离开收纳盒坐在写字台前,从笔筒里拿了一根碳素笔握在右手,左手翻开封皮,一页页翻过写满字的纸张。手账本翻过了一半,出现空白的页面,于是他伏在桌子上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习惯性地向左倾斜着本子一行行写了下来,字过半页,他又往后翻了一页,笔却忽然停住……
袁旭怔在椅子上,目光诧异地看着笔下的手账本,迅速往后翻了几页。怎么回事?后面竟然写满了字,他翻到最后一页,在手帐封皮的夹层中看到了一颗翠绿的纽扣。
时钟里的走针一圈圈转过,轻微的嘀嗒声在这个静得只有翻阅纸张声音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这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最后变成“砰”
的一声巨响,是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袁旭站在写字台前,身后的椅子倒在地上,是刚才被他起身时撞翻的,他浑身颤抖,面色煞白,连嘴唇都像被抹上了一层面粉。他手里拿着那色泽几乎被时光消磨殆尽的纽扣,他太用力了,也就分不清到底是他捏着那颗纽扣,还是纽扣咬着他的手。
少年像是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般“扑通”
一声跪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手账本和纽扣一手把收纳盒拉到面前。他掀掉铺在最上面的海报,把纽扣和手账本一股脑丢进了收纳盒,想把它们藏起来,但是他看到十几、二十几、三十几本手账凌乱地躺在那里:翠绿的封皮,封皮上印着五颜六色的枫叶和一排英文logo。它们睡在那里,像是已经沉睡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一本本手账的夹缝里洒满了翠绿色的纽扣。
“啊啊啊啊啊!”
一辆警车停在和平大道十六号洋房门口,傅亦和杨开泰从车上下来。杨开泰准备按门铃时发现大门虚掩着,于是两人穿过院子来到门首下敲了敲房门,年轻的保姆很快打开门,问道:“你们是?”
傅亦出示工作证:“警察,袁旭住在这里吗?”
“是,他在楼上。”
此时他们听到从二楼传出一声刺耳的喊叫,那是一种只存在于恐怖片中的十分尖锐、十分剧烈的喊叫,那声音几乎可以撕裂喉咙。他们循着尖叫声跑上二楼找到袁旭的房间,傅亦叫了一声袁旭的名字,没人应他,里面又传出时断时续的尖叫,傅亦把杨开泰往后挡了一下,拔出手枪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写字台上的装饰品和台灯被扫到了地上摔成一地碎片,椅子和电脑也倒在地上,一些书本也被扔得乱七八糟,房间的主人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上,正歇斯底里地哭喊尖叫着。
“找东西。”
傅亦丢下一句话,然后装起手枪,拔出别在后腰的手铐朝袁旭走了过去。他扒开袁旭蒙住头的被子,看到一张扭曲、惨白的少年的脸。袁旭绝望又恐惧,竟和程勋的死相如出一辙。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袁旭趴在床上,双手被手铐铐住时尚在剧烈挣扎,转眼间手腕就被勒出一道伤口,渗出了血迹。傅亦从地上捡起一条枕巾把他的胳膊紧紧拴在一起,他才逐渐停止了反抗。
“傅队!”
杨开泰忽然叫了他一声,傅亦见他站在衣柜前,手里拿着一件黑色棒球服外套和一顶黑色鸭舌帽。杨开泰戴上白手套在外套口袋里摸了几下,拿出手时手套上沾上一些白色粉末。
傅亦道:“把东西全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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