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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勾起半边唇角:“是,你最受欢迎了。”
这句话说出来后,虞卿辞那儿静默了几秒,不知怎的,心里酸涩的厉害,突然出一声闷闷的鼻音:“温砚笙,那些人都比不上你。”
温砚笙握着方向盘的手缩紧,望向前方的眼瞳如黑夜般深不见底,语气却依旧自然的对电话那端哄:“好,那今天是我生日,阿辞说句喜欢我吧。”
“我爱你。”
虞卿辞喃喃的重复一遍,“温砚笙,我爱你。B轮融资已经开始,可我还是很不确定,我好怕我今年都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我们阿辞在七个月的时间里就完成了上百亿的融资和上市的承销份额分,换成是我,恐怕也不敢打包票。”
虞卿辞受不了温砚笙哄小朋友似的语气,明明心里很受用,脸上却过意不去,只好转开话题:“温砚笙,还有你不敢加的杠杆呢?”
“有啊。”
月至中空,温砚笙将车停靠在街边,降下车窗,让凉风灌进来,握着手机低声道,“二百一十七天,每一天都在提心吊胆,不敢激进踏错分毫。”
虞卿辞睁大了双眼,想要说点什么,声音却先哽咽了。
“程歆给你订机票时总会我一份照片,每一次我都想要去国外见你。这确实很折磨人,若不是跟我在一起,你本不必经历这些。”
“可我还是自私的想要将你占有。”
眼睛已经很酸涩了,虞卿辞忍不住眨了下眼,莹润的水珠滑落脸庞,抬手时,触及一片湿滑。
“就当再为了我忍一忍。”
温砚笙温柔的说,“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们都一起过,好吗?”
十二月时,温砚笙去欧洲出过一次差,落地时习惯性的跟虞卿辞联系,两人的时差难得在了同一区,就连程歆也几次旁敲侧击的提起,要不要去见个面。
虞卿辞指了指几乎从早到晚排满的计划表,反问她:“你觉得我有那个时间?”
程歆以为虞卿辞是不满行程,于是体贴的说:“我可以修改计划,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
虞卿辞伸出手指,摇了两下:“不行。”
程歆不解:“哪里不行?”
虞卿辞合上文件,看了眼至今还单身的程歆:“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个下午不行。”
那天以后,程歆就再也没提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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