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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婕妤愣了一愣,“只是这些?”
“不然还有什么?”
厉兰妡天真无邪地仰着脸孔,她比应婕妤矮点,加之稍稍弓着腰,更显出幼弱的模样。
她看着不像装傻充愣,也许皇帝真的什么也没有问,不过,自己明明已经泄露了秘密,为什么皇帝不肯质询呢?还是说,他太在乎厉兰妡的感受,在乎到宁愿盲目地相信她,也不肯让丝毫怀疑破坏两人的关系?
应婕妤在这里越想越是惶恐,却听厉兰妡道:“姐姐若是无事,我还得向太皇太后问安,就先告辞了。”
应婕妤努力挤出笑容:“嗯,快去罢。”
厉兰妡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应婕妤真的不够聪明,这样也好。现在她肯定以为萧越深爱着她,从此不敢轻易为难她了。
兴陶馆中,太皇太后斜卧在一张榻上,一手撑着头,仿佛半寐半醒。厉兰妡在她身后跪坐着,轻轻为她捶背。
太后则闲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脚边摆着一碟新炒的瓜子儿——她有烟瘾,在太皇太后这里当然不好就抽,嘴里总得找东西填一填。她磕了一枚瓜子,抿嘴笑道:“厉更衣果然勤谨,哪怕如今成了主子,对太皇太后还是殷勤周到。”
厉兰妡手上不肯稍住,脸上却泛起了红晕,“臣妾侥幸得幸,却不敢忘了自己的本分。伺候陛下固然是臣妾的职责,太皇太后也是臣妾的长辈。况且太皇太后对臣妾这样好,臣妾舍不得离开,如果可以,臣妾情愿还做奴婢伺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着高兴,嘴里却嗔道:“净说傻话!即便你舍得来哀家这儿,皇帝也舍不得你。”
一面向太后道:“所以我说这孩子懂事,前后伺候过哀家的宫人数不胜数,就属她最知疼着热,远的不说,就说捶背这一项,只有她的力道拿捏得最好,若叫旁人来,不是轻了,就是重了,竟没一个合心合意的。”
“母后调理出来的人自然是好的。”
太后笑意模糊,语气温和,这句话听着却有一种难言的意味。
这些宫里的人精说起话来总跟猜哑谜似的,定要九曲十八弯。厉兰妡情知她暗指自己得宠一事是太皇太后的手笔,待要设法分辩,就听太皇太后淡淡道:“哀家老了,眼前所见也都是些和哀家一样老的面孔,巴不得有个年轻的女孩子说说话,兰妡也是恰巧投了哀家的缘,如今又成了越儿的姬妾,算得半个家人,哀家觉得很好。”
太后赔笑道:“母后若觉得长日乏闷,臣媳可以让淑妃她们时常过来,也好趁机亲近亲近。”
仿佛这些女孩子只有她支使得动。
“不必了,与其费心应酬,哀家宁愿一个人清净,反正有兰妡在这里就好,人多了也没意思。”
太皇太后不咸不淡地噎了儿媳妇一句。
太后觉得自己仿佛也属于“多余”
的那一拨,脸上的笑容苍薄下来,只是碍于做媳妇的本分才勉强维持着。
厉兰妡饶有兴致地看她们明刀暗箭过招,不禁暗暗摇头:这一对婆媳啊!
萧越是信守诺言的人,这一晚仍旧来幽兰馆,细细替厉兰妡敷药。
厉兰妡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笑意:“多谢陛下替臣妾挣这口气,惩治了韦婕妤。”
男人都是需要表扬的,何况她真的高兴。
萧越目不斜视,“她的确打碎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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