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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免想起,刚才在吧台他的手握着酒杯时的样子,他有一双好看的男性的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关节却不突出,青色血管蛰伏在苍白的皮肤之下,这是矜贵男人的手,应当执笔丹青,做风雅事。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没戴婚戒,他是未婚男士。
可现在,他却在用手搔挠揉捻我身体最娇嫩最隐秘的地方,又或是玩捏我的乳肉,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我听到一点水声,在他的手指模拟性交抽插时产生,知道那是哪里出的水声,我羞耻的不敢说话。
我怎么会湿成那样啊?简直是淫水泛滥了。
他的3根手指湿哒哒地抽出来,还故意递到我脸边,我怕他摸我,躲了一下:“不要。”
他笑起来:“你自己的味道你不好意思啊?”
他闻了闻,说:“又没有骚味,香香甜甜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拈了下指尖的花液,舔了一舔。
然后他骑在我身上,略微坐起身,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碰撞,丁零当啷地响,我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他已把阳器掏了出来,像凶器出鞘,看得我吓了一跳。
好大。……也好丑。他的本钱很大,近紫红色的肉棒勃起以后看上去好长,又粗,正狰狞兴奋地昂,前段有前精漏了出来,像是毒蛇在吐露毒液。
男人的性器官真丑。我想。
尤其是他依然西装革履,身上衣服都没乱一点,只把丑陋的肉棒掏出来,反差极大,显得那玩意儿更丑更可怕。
衣冠禽兽。我想起这个词。
湿漉漉的宽大手掌重新贴上我的大腿根,我害怕了一下,不想对他张开腿了,用手肘撑着,稍坐起来,看着他说:“太大了,会裂掉吧。”
“不会的。”
他哄着,手适时地往外滑去,增加我的信任感,最后停留在我的膝盖后侧,抚摸了两下,再轻轻覆在膝盖骨上,“我不会弄疼你的,要是真的很疼你跟我说,不用忍着,好不好。”
他轻推我的膝头,我还是向他打开了我自己。
肉棒热腾腾接近花蚌,先摩挲徘徊了一下,沾上一些花液,被润湿。
在龟头擦过花穴时,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缩了一下,像是在亲吻它,引诱它进入。
男人似乎也现了,略微着急起来,不耐烦再等,抵住花穴入口,先挤进去一小截。
花穴虽然方才已经用手拓宽了一下,不至于疼,但真的被肉棒进去时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还是让她很紧张,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
我紧咬牙关,没有出一丝声音,静静地感受着肉棒一寸一寸进来,进了大约才3分之一,他又抽出,摆腰浅浅地抽插着,约有个五六下,问:“疼吗?”
疼是不疼,不光不疼,而且还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我觉得下肢烫,像要融化,想躲,又想去迎合。
让我想要吟哦。这太奇怪了,我才不要那么骚。一见他第一面就愿意跟他睡已经很不正派了,不可以再让他更低视我。
所以我故意忍着,我闷声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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