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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日子里,叫林玉堂不安心的,除了不可知的未来,就是怀中这个温庭玉了。
刚刚激烈的欢爱刚过,温庭玉的肌肤还是透著粉色,丝一般的黑发散著如一层被盖在身上。瘦弱的身躯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腿睡了过去。这个温庭玉和其他的人也没什么不同,跟了他,就奉承着他,曲意讨好着他,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他,可是林玉堂就觉得不对劲。
他轻轻抚摩著温庭玉的身子,媚药似乎是褪了,皮肤上还留著一点点刚才的火热,但仍然是飞速的凉了下来。温庭玉的身子,似乎只有在媚药的作用下才热的起来,否则无论如何都是温凉的一块玉,怎么捂都热不起来。而且即使温庭玉被媚药烧得再难过,也从来没在床上开口求过欢,没有叫过他的名宇。反倒是他,被这身子搞得食髓知味,总是被床上那条扭动的蛇勾走了魂,没一次支持得住。
无论如何,温庭玉还是在他的身边悄悄改变著,原来戏台上那种精心模仿来的媚变成了真正的狐媚如丝,一举手一投足都带了慵懒的娇。即使就这么睡著,也比其他人更能撩拨他的心。林玉堂划过温庭玉的眉头,他睡著的眉闾总凝著一股子淡愁。在温庭玉的梦里,这愁是为谁而发的?是为将来,还是为身世,是因为从了他,还是因为某个人?
林玉堂划著温庭玉已经冷下来的肌肤,他虽然不缺媚药,却想要温庭玉自己烧起来,自己开口求他。在洋人还没打进来之前,日子过的无聊,正可以好好的玩。而这颗凉玉的心,早晚是他的。
接下去的日子,温庭玉只觉得林王堂在平常的日子里变的对他愈发的好了,可在床上却是花样越玩越多。
温庭玉在床上躺著,四肢都被包了狐皮的小细链子栓在罗汉床上。刚刚林玉堂又给他身上上了一层的媚药。药效发作起来,即使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让他浑身颤抖。他的下体上被扎了一个小小带褡扨的银环,随著他的涨大卡在了他的分身上,束著他的欲望。
温庭玉难过的在床上扭动呻吟著,牙紧紧的咬在嘴唇上,手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企图用最后一丝痛感让自己清醒。林玉堂用的媚药溶进他的皮肤,似乎沾在他的骨头上,让他从里到外的痒著。他知道林玉堂要做什么,这种噬骨的滋味,他早在王公公的大屋里尝过。
不过是要他开口求欢而已,温庭玉苦笑著咬著牙,让自己的身子跟著媚药的感觉去扭动,只保持著脑子里最后一点清醒。他不知道是该赞赏自己,还是该恨自己。不过是喊林玉堂的名字,开口求他与自己交欢而已,温庭玉的喉咙里呻吟了两声,却是怎么都叫不出来。如果真的让自己沉沦在媚药的感觉里随便胡叫,他怕自己会叫出李顺的名字来。
温庭玉闭上眼,舌尖尝到了一丝的甜腥。是干裂的唇不堪自己牙齿的折磨,破了几道血口子,顺着牙缝流了下来。血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时王公公的手段,如果是林玉堂听到自己在叫别人的名字,这以后该怎么办?温庭玉心里一紧,反而觉得身上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林玉堂站在屋子的角落,用水洗去手上的媚药,又坐在桌子前,随便翻著桌子上那本《弁而钗》。听得温庭玉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这才转回到床边。他才一坐下,温庭玉的身子就贴了过来。虽然被链子拉的不能翻身,他还是凑著在林玉堂的身边蹭著。
刚才才出过精,再加上这么多天的交欢,林玉堂渐渐的能控制自己不被温庭玉给勾了魂。但听著温庭玉轻叹的呻吟,火热的身子在他身边赠动,他的分身还是开始兴奋的抬头。
林玉堂俯下身,吻上了温庭玉的唇,又细细的往下吻去,一直到了胸膛上已经变得僵硬的突起。他用牙轻轻的磨著,舌头轻轻的挑著突起上的缺口,另一只手也弹跳著抚摩著另一端的突起。
林玉堂轻柔的刺激让温庭玉的瞳孔立刻收缩,下身要涨起,却被银环束缚住,嵌进了皮肤里。可这样的痛感却又带著浑身的神经燃烧著,让他仅存的那点清醒几乎就要焚在这样的火热中。
林玉堂看著温庭玉痛苦的在床上呻吟,贝齿深深的陷进唇中,合上的眼睛急速抖动著。他哼了一声,往上挪了挪,用力咬了一下温庭玉的耳垂说:「看著我。」
温庭玉被林玉堂咬的叫了出来,乖乖的睁开了眼睛。蒙著雾气的黑瞳里映著林玉堂的脸,眼神有些涣散的看著林玉堂。
林玉堂伸手解下了温庭玉左边的链子,把他转到自己的怀中,拉著温庭玉的手抚摩著他自己套著银环的分身。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身子,轻轻的揉著花蕾的外沿。林玉堂看著温庭玉越来越涣散的眼神说:「庭玉,你现在想要什么?」
温庭玉可以活动的腿缠上了林玉堂的身子,扭动著腰和林玉堂越贴越紧,两个人的分身几乎靠在一起。温庭玉的手虽是在抚慰著自己的分身,却无时不刺激著林玉堂的下体,紧咬的唇咯咯的溢出一串呻吟,往林玉堂的嘴上凑去。
林玉堂避开温庭玉的唇,扶著温庭玉抚摩分身的手抬了起来,定住了温庭玉的头。另一只手更技巧的在温庭玉的花蕾外打著转说:「庭玉,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我才知道。」
温庭玉听著林玉堂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过来,身后的手指挑著他的皮肤,身子里觉得空虚无比。欲火一波波的燃上头,烧的他仅存的理智越来越少。他睁大著眼睛,却渐渐看不清东西。眼前的脸慢慢的糊成一团,不一会又清晰起来,薄唇挺鼻,额头上还有道疤,明亮的眼睛映著他的样子,嘴唇开合著诱惑著他:「庭玉,你想要什么?」
温庭玉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里的雾越来越重,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出了声:「我……我……」
林玉堂听见温庭玉终于开始说话,知道他的心防破了,手指轻轻的伸进温庭玉的花蕾,慢慢的转著,叹息著在温庭玉的耳边诱惑著:「说出来,庭玉,我是谁?你想要什么?」
温庭玉的眼神柔了起来,那一层层的雾似乎化成了水,随著他的眼神柔媚的绕在林玉堂的脸上,探进了他的眼睛。他轻轻叹著:「我……我要你……顺哥……」
「大爷,洋人说话就要打到永定门了!杨管家请您回去呢!」外面一个大嗓门突然喊起来,吓了林玉堂一跳,温庭玉的话也没听见。他叹了口气,提声冲外面说:「知道了!我就回去。」
温庭玉被林玉堂的声音吓了一跳,神智也回来了一丝。林玉堂看著温庭玉褪了雾的眼神,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把温庭玉的心防破了,逼得他开口,这家丁还真会挑时候。不过洋人既然要打进来,这院子也不能住了。
林玉堂皱著眉头想以后的事情,也没心思去逗弄温庭玉了。温庭玉的手摩擦著他的分身,在他怀里扭动著,挑得他刻意压下的火一下爆发出来,抱著温庭玉狠插了一通。最后才挑开温庭五分身上那个银环的褡扣,在温庭玉骤然的收紧中吼著出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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