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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队长似有所悟地:“不是鬼子好打,是占彪会打!刚才和我二民了解情况了,是占彪打得很聪明,他用重机枪死死盯住鬼子的射手和炮手,愣没让重机枪和步兵炮开张。就这一招就把松山给制住了。”
谭营长转过身着狠说:“打鬼子太需要这样会打的人了,我们一定要争取把他和他的武器拉到新四军这边来。国军要都是他这样的好汉,南京和徐州哪能打这么惨。”
桂书记说:“看他的脾气挺倔犟的,好在我们已经派进去两个党员了,慢慢做工作吧。”
谭营长也反思道:“这个会打不会打真是不一样。雪飞的二打松山就属于会打,能迅摆出雁翎伏击阵,不但无一伤亡,还一梭子捷克机枪干掉七名军官。”
彭雪飞谦虚地说:“都是大家的火力,哪是我一人的功劳。这七名军官也算是为死去的七位战士抵了命。”
单队长抢道:“就你打的是捷克机枪,七九口径子弹打的伤口都不一样。打扫战场的人都检查了。”
迟玺急匆匆推门进来,咳嗽了两声说:“报告桂书记、单队长,我们在打扫战场时,在公路旁的沟壕里现一位国军上尉,他说他是第三战区特派员。”
接着隋涛也挤进门来:“报告谭营长,山上占彪下来了。”
屋里几人刷地站了起来。
袁家大院大门的台阶上谭营长一行迎了出来。只见四名新四军战士抬着一扇门板,上面躺着兰天野,军装已经脏兮兮的,脸上也是黑一块红一块。
谭营长先走向伤者,兰天野欠身坐了起来,谭营长忙过去扶着:“哦,是兰特派员。别动别动。伤着哪儿了?”
兰天野虚弱地说:“刚检查了下,没大事,是被炮弹掀起的土埋了一阵儿,胸有点闷。”
彭雪飞上前道:“还要感谢兰特派员指挥的忠义救国军为我们示警,给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兰天野不无气愤地说:“别提了,被我就地枪决了一个抗拒军令的排长才挡了一阵儿鬼子,也没起什么大作用。”
谭营长拍拍兰天野的肩说:“哦,无大碍就好,好好养段儿日子,快进屋洗一洗。”
这时占彪和袁伯走了过来,占彪和袁伯正站在院门口,身后是雄纠纠挎着两支快慢机的强子,慢慢开着那辆显得很沉重的摩托车。
谭营长大步迎向了占彪和强子,占彪向迎上来的谭营长们敬了个礼。
谭营长一步上前把占彪拥抱住:“兄弟,你打得太漂亮了!快给我们说说,你用的啥战术?怎么做到的把松山轰出来两次?”
占彪挣脱开拥抱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只是先下手打他们的重机枪和步兵炮了,没让他们展开火力。对了,单队长,为了再次感谢游击队和新四军对我们的关照,我们给游击队的队员们送来3o把手枪,打游击能方便些。”
说完他向强子一瞅,强子抬手把摩托车挎斗上盖着的军毯掀开,挎斗里满满一下子带着皮带和枪套的手枪,枪堆下面还露出一堆手枪弹夹和两个手枪实弹箱。
单队长和桂书记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走过来各握占彪的一只手,桂书记点点头说:“我还是那句话,国人要都这样,中国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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