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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剧组的路上,应白接了个电话,全程只嗯了几声,其余全是电话那头在说。<p> 等挂了电话,她似笑非笑地瞟向应苍林,问:“你早上接我电话了?”
“是啊,怎么了?”
应苍林回得理直气壮,手上没停打了个方向盘。
“你还有理了是吗?”
应白呲了回去。
应苍林啧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和我睡一屋的人,老管别人叫哥,我凭什么没理啊?”
他开了个头就没完了,噼里啪啦一通发散,“从小时候到现在,就会冲我撒野,别人面前挨呲也乖得和猫儿似的,怎么回事儿呢?仙女儿怎么还搞区别性平易近人啊?”
应白可算是明白律师生涯对应苍林至少在嘴皮子上的改变有多深刻了,放十年前,让他亲口说句仙女比扒他裤子都难,那时候稍微逗下就憋着,逗急了就红着耳朵摁着她操,现在光这二十四小时就不知道呲了她多少回仙女了。
可应白是谁啊,生来就是专治他的,轻轻飞了个眼神,然后收回眼光不看她,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他们又不和我睡一屋,当然得客气点。”
这句话可让应苍林从头发丝舒坦到指甲盖,在开车的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说完撩人的话正装没事人呢,让他手有点痒痒想捏一把她的软肚子,发泄一下此刻过剩的情感。
不过应苍林到底还是没下毒手,心里哼着小曲一路开到了剧组,照例停在五分钟路程外,应白刚想下车,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有些强势地拉近距离,直接说:“收工前半小时发信息。”
又带着警告地补了一句,“不许忘了。”
应白的手一挣,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指尖反客为主划过他的手背,松松地握住,上身前倾靠近他耳畔,落下若有似无的一个吻。
“不会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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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苍林进律所的时候精神抖擞地仿若要去米兰走t台,每根头发都透着“我乐意”
仨字。
律所老大看不惯他这德行,再加上今天律所例会,他掐着点到的,还这副样子,一散会老大就逮着他痛心疾首地教育。
“昨晚让你早走了,今天反而快迟到,你就这么报答我啊,还想不想今年升高级合伙人了?”
应苍林心里头正飘着,毫不在意这点数落,其实他出门挺早,只是剧组和律所在对角线,等送完应白再回来就差点晚了。
“老大,这还不是看您吗,您推我当牛做马,您先按下我也绝无怨言。”
他满天跑马。
“得了吧啊,我养了几年的猪,来个白菜一勾,就着急忙慌地去拱,瞧你这出息!”
老大昨晚还在恨铁不成钢他的婚恋问题,今天就生气猪只会拱白菜去了。
“猪吃白菜,那也是为了更好地转换为生产力,为律所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应苍林比他还会跑火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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