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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让谢如闻一时有些恍惚,看他的眸光里不再有排斥,可随即,她便想明白了。
哥哥待她只有兄妹之情,他不喜欢她,自然也不会娶她,那她和他在别苑里如此不明不白,日后该当如何呢
既然知道了这个人不是哥哥,就不该再错下去。
她试图从他怀中挣脱,嗓音湿湿的“哥哥当然好,他是这世间最好的人,就算他不喜欢我,他也依旧好,我不会听你的。”
她用力挣脱,如只与虎豹奋力一搏的灵鹿,可她的力量终究有限,她挣脱不出,注意到他的神色冷了又冷。
她也不怕他,低头就咬在他手臂上,用了狠劲,可她有些猜错了他,就算她这么奋力的咬他,他依旧不松手。
反而用宽大的手掌掐在她脖颈间,用冷然的语气,一字一句与她道“用你的眼睛看看,我就是他,你该用对他的态度来对我。”
他的指节用了力“你该喜欢我,该像之前的日子里一样,接受我对你的好,把你的身,心,都交给我。”
谢如闻被他攥的很疼,而她知道,景山就在这附近,可她不愿唤他,之前几日里的亲密,让她不愿被谢玄烨知道,她和另一个他生过的旖旎。
她还未想好,该如何做。
他见她软了神色,垂眸不吭,落在她脖颈间的指节松开,带了几许对她的关怀,俯身在她脖颈上吻了吻,问她“疼吗乖一些,就不会疼了。”
谢如闻依旧不吭声。
夜风吹着,彼此间有了一阵沉默,她乖顺下来的样子在他眼中,是那么的可人惹怜,落在她腰间的手也松了开来。
要去吻她眼角的泪。
谢如闻却在他松开的那一刹,整个人灵动的迈出步子,一头钻进了旁边塌倒的地道中,这个地道中间塌了。
可边上的位置却是完好的。
她小小的一只钻进里面,对着外面的谢玄烨喊道“你走,我不会出来的。”
她话落,见地道外没有动静,又道“我会在里面待至天亮,你等不到。”
过了片刻,地道入口处放了一盏烛火,很明亮,谢如闻心间一紧,随后他的嗓音传进来,依旧是在诱哄她“阿闻,你最是怕黑,这盏烛火只能再燃上半个时辰,出来罢。”
谢如闻不理会他。
过了片刻,他的脚步走远了些,又对她道“夜间冷寒,早些回去歇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温和的,一时间让谢如闻眼圈很热,在这之前,她的意识里一直认为,他不是哥哥。
而此刻,她知道,他与白日里的那个一样,都是哥哥。
他说她怕黑,哥哥往日里就是这样叮嘱她的,想到这里,她眼眸里的莹光落下,整个人缩成一团。
翌日一早,谢如闻迟迟未起身,她本是装病,如今却是真的病了,昨夜,谢玄烨离开后,她在地道里待了许久。
直至那盏他放在洞口前的烛火熄灭。
地道里终是湿冷的,她染了寒,了热,一早上大夫来给她开药,昨日谢玄烨对她的嘱咐实在是没用。
她依旧不愿用药。
谢玄烨来到她这里的时候,她正躺在被褥里,面如白纸,很是虚弱,绿竹手中端着药碗立在床边。
谢玄烨垂眸看了眼,从绿竹手中接过“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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