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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被揍得不轻,这会儿被王鲲一甩手,脚下一个不稳就从楼梯上摔下来,幸亏刘胖子反应快冲过来接住他,俩人还生生地退了五六步才站定。王鹏眼见王鲲已跑没影,也顾不得自己刚从上面逃下来,对刘胖子说了声:“你待这里,我去看看。”
也反身上楼。
刘胖子哪肯让他们兄弟俩这样去,当下想都不想地也跟了上去。
林瞎子正被一帮兄弟围着处理身上的伤,冷不丁地只觉人影一晃,原本围着自己的那几个人都躺到了地下,自己胸口也猛地一紧,整个人生生地被从床上提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是王鲲抓着自己的衣领。他人没王鲲高,被这么一提溜,双脚腾空乱甩,只得大叫:“王鲲,咱们有话好说,你先放我下来!”
王鲲哪肯跟他多废话,抬起膝盖就想朝林瞎子腰间撞去,但是已经扑进来的王鹏抱住王鲲的腰往后猛一扯,王鲲一膝盖没顶着林瞎子,手也松了劲,林瞎子往后一退立即躲到了那帮兄弟后面。
王鲲对王鹏怒目而视,王鹏只当没看见,只一个劲地拽着他。随后冲进来的刘胖子赶紧奔到林瞎子跟前说:“林哥,咱们今天这架也打了,彩也挂了,大家都收手吧!再这么闹下去,说不定反倒把警察招来了,谁也落不了好!”
林瞎子朝地上吐了口血痰,瞪着王家兄弟,心里也在盘算。平时看王鲲在女人跟前如鱼得水,在他和一帮兄弟面前不声不响装13,令人浑身不爽。但看今天这样子,王鲲在厂子里都敢抄家伙,说明并不只是个吃软饭的,其实也是个狠茬子,自己和那七个脓包如果再打下去,就算能把这三人制住,也未必讨得了便宜。而且那个小的,看上去白白净净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要命起来也是够狠的,刚刚就已经两次着了他的道,谁知道真动起手来,又会出什么鬼主意。
林瞎子到底在宁城市面上混了有年头的人,想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吃这种眼前亏。王家这俩兄弟既然都不是善茬,就先让他们得意一下,回头再慢慢整治他们也不迟。
打定了主意,他突然干笑了两声说:“哎呀,王鲲兄弟,今天你算是让哥哥我见识了你的本事了!行,就按胖子说的,咱们今天就此打住。”
说着就转身对另外七个人道:“走,找地方喝酒去。这场架打的,老子TMD刚吃下去的东西又给消化了!”
王家兄弟和刘胖子都没想到林瞎子真的会收手,直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连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他们仨才回过神来。王鹏和刘胖子一下都瘫倒在床上,尤其王鹏,直到这时才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王鲲皱眉从毛巾架上拿来自己的毛巾扔在王鹏脸上,对刘胖子道:“带他去水池那里洗洗,我去买些伤药来。”
王鹏跟了刘胖子到公共盥洗室清洗伤处,这水一碰上去,他就龇牙咧嘴地疼,刘胖子让他把衣服剥下来一看,立马就乐了:“哈哈,要说这架打得也值!”
王鹏没好气地回道:“值个屁!”
刘胖子乐道:“你看你原本嫩得像个剥壳蛋似的,现在这浑身的乌紫,至少让你看上去有几分像爷们啦!”
王鹏抄手鞠了水笼头上的水就对着刘胖子泼过去,吼道:“你TM才是剥壳蛋呢!”
俩人吵闹了一阵,王鹏忽然问:“这林瞎子到底什么人啊?我哥以前也被他们欺负吗?”
刘胖子摇摇头,就跟王鹏说起林瞎子和王鲲的事。
林瞎子从小就父母双亡,十二岁时外婆也去世了,虽有个远房表姐却也管不了他,从此就一个人在社会上晃荡。只要给他钱或吃的,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他都干,少管所都进了两回。十七岁的时候,跟人打架被捅瞎了一只眼睛,从此更加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四年前,林瞎子从牢里放出来时,街道新来的政工干部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心底软又一心想在工作上表现,以为整天向她汇报思想的林瞎子是有心改过,就想尽办法帮林瞎子弄进了绸厂工作,说是给他创造一个改过自新的新环境。
也许林瞎子当时是真喜欢那个姑娘,所以进厂后有近一年的时间工作都很认真,但自从得知那姑娘结婚后,林瞎子又变成了原来的林瞎子。后来公安局联防队扩编,厂里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和另外几个爱闹事地送进了联防队。那个时候联防队员实际上就是各单位挑选出来的刺头,许多都是像林瞎子这种几进宫的,用他们这样的人来以毒制毒、补充警力不足,也算是当时的一大特色。这帮人出手狠,打人常常往死里整,在治安上起了一些作用,但到后来社会上的混混对他们采取送钱请吃的怀柔办法,渐渐地联防队与混黑的又变成了沆瀣一气,搞得宁城乌烟瘴气的。有了这层身份作保障,林瞎子在宁城更加混得风生水起,凡是社会上混的,没有不知道他名头的。只不过,在社会上混久了,又有着联防队员的身份,他不再向过去那样一味蛮干,也开始讲究策略,在厂内外收了一些徒子徒孙,自己在后面指挥,让这些人冲在前面替他做炮灰。
王鹏听到这里,叹了一声说:“其实他也有可怜的地方!要是有家里人,他也不至于活成这样。”
刘胖子看他一眼,从裤兜里掏出烟来点了,抽了几口后说:“鲲哥就没你这么心软!他说人活成什么样,完全看自己的心性。”
“你还没跟我说,我哥和他到底怎么样?”
王鹏才不想和自己大哥比谁心硬,反正自己也只是有感而发。
刘胖子耸耸肩说:“鲲哥刚来宁城时到处打散工,混得很落魄。说来也巧,有回救了个落水儿童,正好是林瞎子以前喜欢的那个姑娘董佳的儿子。董佳的公公是经贸委的头头,为了答谢鲲哥,他们把他弄进了绸厂。董佳又特意来找林瞎子,让他帮忙照顾着点鲲哥。林瞎子表面是应了,心里其实是酸得要命,加上鲲哥平时惜字如金,从不跟他说话,他早就恨得牙痒了。要不是看着董佳的面子,估计这俩人早较上了。”
“那我学费的事,我哥是不是也能托董佳帮下忙啊?我听说,中专学校都有贫困生补助,就是名额很少。”
王鹏眼睛亮亮地问。
刘胖子轻哼了一声说:“别做梦了。人家那婆家可都是厉害角色,早就给鲲哥点过醒,说他们已经把他救人的恩情还了,不要老揪着往他们家凑!”
王鹏大声地“啊”
了一下后,愤愤地说:“还国家干部,就这德行,还不如我们村的大黄狗,知道被谁救了就天天地去帮忙捡牛粪。”
刘胖子忍不住笑起来,往王鹏脑袋上拍了一掌道:“你小子骂人不吐脏字啊!”
“林瞎子既然已经去联防队了,为什么还住在厂里啊?”
王鹏突然想起这茬。
“联防队的人都是从各企业抽调的,连工资都是厂里发的,自然是住在厂里啦。”
刘胖子解释完,让王鹏赶紧把衣服套上,俩人一起回宿舍。刚进门,王鲲也回来了,立即给王鹏上了药,才各自安顿着睡下。
王鹏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睡觉,大半宿都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着茶馆里那个讨厌的冯天笑、食堂那个笑出一堆粉老爱在人身上动手动脚的林姐,还有先前打架的一帮人。想来想去的,他倒觉得,既然大哥和林瞎子他们在一个宿舍里睡着,又是同事,与其做敌人还不如做朋友。再说了,林瞎子也不是天生就坏的,说不定成了朋友,这人挺仗义也说不定。这个时候,王鹏丝毫没有想到人心这东西最是叵测,哪是你想跟别人交好做朋友,别人就一定会亲近你的?更何况还是林瞎子这种人!
胡思乱想着,王鹏倒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睡到半夜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起来,实在难受狠了,他一下睁开眼睛,这一睁,他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血被憋得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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