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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到桌案前,其中一个小吏边抬头打量边盘问道:“去何处?可有路引?”
邹大连忙从怀里掏出三份路引放在案上,笑道:“官老爷,我们仨是菱州人,都是一个村上的,原本想来汀州做点小买卖,结果本钱亏完了不说,还遇到这种事,现在只想赶紧家去,免得家里人惦记。”
小吏翻开路引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问题后又转手丢给身旁的同僚。
那同僚也没看出什么名堂,目光公事公办地从三人脸上依次瞟过,然后指着半掩着脸孔的明景宸道:“脸怎么了?做什么藏头露尾的?赶紧扯开!”
邹大背地里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惹事,赶紧露脸给他们检查,脸上则陪着笑,解释道:“官老爷,这人生过病,病好了留了满脸的麻子痘坑,因怕吓着大家,才这么蒙着。”
说着又催促了两声。
明景宸只好将蒙脸巾扯开,露出“庐山真面”
来。
两个小吏嚇了一大跳,叫骂道:“果然是个丑八怪!什么病变成这个丑样?”
明景宸道:“天花。”
话音未落,两人吓得险先钻进城墙砖缝里,忙捂着口鼻驱赶道:“怪道成了这个鬼模样!别没好全就出来祸害人!快滚!快滚!”
邹大赶紧将路引收了,边点头哈腰边陪笑道:“多谢官老爷!我们仨就滚!就滚!”
说着拽起明景宸就往出口跑。
明景宸被他拽疼了,一边拉扯着衣衫一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门洞里有回音,将他们仨的脚步声放大了数倍,“咚咚咚”
地响在耳畔,如同擂鼓一般。
明景宸在冷风里站了半天,又被拉着飞跑,没走多远就喘上了,他脑袋里晕晕乎乎,眼前又冒起了金星,不知是不是错觉,还听到了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门洞外的光线格外明亮,猛一出去,就被白晃晃地刺痛了眼。
明景宸眯着眼适应了会儿,仰头望天,才现云破天晴,暖阳从暗云中射出万道金辉,将城门口的积雪照得晶莹剔透。
一人骑马飞驰而来,马蹄踩踏着积雪沙沙作响,大氅在寒风中猎猎扬起,上头还沾着尚未化开的细雪,朗目修眉,器宇不凡,然而却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冷脸,让人望而生畏。
明景宸脑海中轰的一声,心跳骤急,身体里有个声嘶力竭的灵魂在不断呐喊——高炎定怎么到了这里!
他这般魂不守舍地想着,脚下一急不慎滑了一跤。
邹大反应快,一把扶住了他,将人半搀半搂地拥着,袖口探出一截利器抵在他后心处,嗡动嘴唇悄声警告他,“别张扬!跟我走!”
明景宸僵了一下,然后跟着他避到路旁,让高炎定以及他身后的一队亲卫先行通过。
高炎定纵马疾驰,风一般地从旁掠过,扬起的雪粒子溅湿了三人衣摆。
邹大将利器朝前送了送,威胁道:“低头!”
等马跑过去后,他押着明景宸就走,就怕再耽搁一会儿会惹出事来。
身后的任伯全都看在眼里,想拦又清楚不该在这个当口与邹大生口角免得惹人注目,只好先按兵不动。
高炎定在城门口驻马,跟在他身后的潘吉见此也只好勒紧马缰停了下来,笑问:“您怎么不进城?”
高炎定用马鞭对着三三两两出城的百姓一指,不满道:“怎么回事?不是派人与顾家通了气暂时不准大开城门让里头的人出来?”
潘吉往门洞里张望了一番,皱眉道:“传令兵确实将消息送达了,千真万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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