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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第一次就攀在我身上喊爸爸。我早该想到,你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是不是?我本来想着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想,结果你想到别的男人床上去了。”
封疆没有发现元满的异样,只当她是在害怕。“每次都表现得那么怕我,那天不是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吗?怎么还敢跑去给别人操呢?嗯?”
元满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握着封疆的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
封疆语气一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起来,他掐着元满的脖子将她拉近,如同盯着一只濒死的猎物。“你让我很失望,元满。”
衣服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元满被封疆掐着后颈按在了冰凉的长桌上。她浑身发抖,不知是凉的还是吓的。
冰凉的指尖分开了还有些红肿的阴唇,探进了温热的穴内,封疆轻蔑的声音居高临下落入了元满的耳朵里:“想着你还小,多疼疼你,看来是我太怜香惜玉了。”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一个凉凉的东西搭在元满的臀瓣上比划了一下,元满正在发懵。
“啪”
“啊……”
元满痛得大叫,整个人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本来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
封疆拿着木质的戒尺,抬腿顶住了元满的双脚,随即在元满的屁股上又是一下,戒尺跟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疼痛,和呼啸的尺风。
元满白嫩的臀瓣上立马浮现了两道尺痕,只两下她就痛得大哭起来:“你干嘛?!放开我……好疼,封疆你个神经病!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
“啪啪”
又是两下,元满疼得浑身发抖,原来还气势十足地叫骂也蔫了下来。
“好疼,封疆,不要,真的好疼……”
元满呜呜地求饶,她突然意识到,封疆可能真的是个神经病。
封疆并没有因为元满的求饶而停手,反而被她臀肉上的红痕刺激得眼眶发红,身下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个小孩,不过长得可爱了一点,身材也肉乎乎的不够纤细,怎么每次一碰到她就这么有感觉,怎么都操不够呢?
“据说有种带图案的戒尺,打过之后浮起的红痕就是戒尺的形状,有猫爪有小花的。”
封疆揉了揉她屁股上的尺痕,低声问。“你喜欢哪种?我觉得都挺可爱的,都买来给你试试好不好?”
元满哭得都有些头晕了,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他疯了!他疯了!
“答应我的事情却没有做到。”
封疆用戒尺在元满的穴口上轻轻撩拨。“你说,我应该怎么让你长长记性?”
元满紧张得胃开始隐隐有些痉挛,想吐的感觉越来越猛烈。她害怕再挨打,只能低声服软:“别……别打,我知道错了,别……”
“我之前让你考虑,你一直没有给我回答,今天我再问你一遍。”
封疆开口,戒尺搭在元满的臀上不知何时会再次抬起。“回答我,元满。”
安静的房间内,抽泣声显得格外清晰,在封疆都以为她要乖乖妥协的时候,元满开口了:“我不要。”
她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可是疼痛并没有如同预期一般传来。
戒尺被丢到地上,封疆扶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躺在了书桌上。
“你真不愧是卿卿的学生,元满。”
封疆勾起嘴角,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你和卿卿确实有点像,卿卿小时候也爱哭,可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会低头妥协。卿卿是我见过最坚强勇敢的小姑娘,元满,你是第二个。”
“老师真的很在乎您的,您不应该这样。”
元满感觉封疆应该是良心发现了,赶忙说到。“老师每次提起您,都……都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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