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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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辣椒（第1页）

第二天，我醒的特别早，煽动一下翅膀，活动了一下身子。

“这娃儿又在踢我的肚子，原来天亮了，我梳妆打扮一下。“

“应该是快生了，我去做饭，吃过早饭就去医院。”

饭菜很快做好了，一盘土豆，一盘青菜，还有青菜粥。

吃饭间，说起了夜里做的梦：“我梦见了一只鸽子，生男孩女孩啊？”

“你希望生男孩还是女孩？”

男子说。

“我希望是女孩，女孩听话。”

“我希望是男孩，医生说了，是大胖小子。“顿了顿又说：“男孩女孩都一样。

吃过早饭，整理好衣物被子。不多久，感觉他们上了自行车，我在想又去放风筝了，一路颠簸，我又睡着了，梦里，放风筝的人真多，我自由地飞翔着。

医院到了，挂号，病历上增加了，父亲，欧伯明，1962年。把脉，听诊，办住院手续。房间里两张病床，一个空着。办好了一切，买来中饭，一碗羊肉汤，两个茐油饼。男的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买的。“

“噢，多少钱买的？“一碗羊肉汤五毛，两个茐油饼四毛。“

“这么贵啊，真吃不起。“女人心疼的说。

“坐月子还要吃好一点，一天一个老母鸡炖汤。”

说着自己都笑了。心里想，说说而已，也吃不起啊。

“不要，吃不完。”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深思，实际是不舍得吃啊！吃过饭，感觉撑得慌，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刚吃了饭，怎么肚子疼呢，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不对，应该是快生了，你先躺一会，我去找医生。”

帮她盖好被子，躺下了。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又进入了梦乡，一飞冲天，过了最高的蜻蜓风筝，再往上就是白云了，马上就要和白云握手了，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感觉风大，有点晃悠，朦胧中又听到“慢一点，快到产房了。”

护士说：“小孩的衣服给我，你在外面等着。”

“羊水破了，要临产了。“

“平躺好，深呼吸，别怕。“

“如果疼就喊出来，这里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你给轻轻按压肚子，我给她拉家常，转移注意力就不疼了。“

“先深呼吸，等一下再用力，开了几指了？”

“开五指了。快了。“

“坚持一会，给她擦一擦，疼的冒汗了。“

“你这是第一胎吧？“

“是的，哎呀，疼死我了！”

“你家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