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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往上重重地一顶!他的咒骂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孔里发出尖锐的呼吸声,然后在左轶退出的时候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呜……”
左轶脑子里的血液被这声惊喘刹那间点燃,更深地将牙齿埋进陈晟的皮肉里,他开始了更加凶猛而狂烈的冲击!
“呜……啊……操……尼玛……呃啊……啊……啊……”
陈晟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发颤,瘫软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而断续地闷哼。太痛了,下面像被撕扯成两半,整个内部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他迅速地连意识都迷离了,完全没有神智接着怒骂下去。
但那又和第一天被强暴时的痛感不同,那时的左轶生涩又莽撞,他又紧又抗拒,双方都是货真价实的处男操,直操得他死去活来。而这一次,一方面左轶经验见长,另一方面陈晟已经被大力开发过了,脾气还硬着,屁股却软了不少。所以在一段时间的蹂躏之后,渐渐地适应了下来。甚至因为意识的迷离,没有办法去反抗,不得已的温顺承受之下,反而渐渐地抬头了快感。
他那穴道里越来越水滑,阻塞的肌肉也越来越服帖,软软热热地包裹住左轶,别别扭扭地欲拒还迎。而他昏沉之下的闷哼声越来越弱,偏于低吟,渐渐就有了点瘫软无力的叫床感,“嗯……嗯啊……”
左轶是在射出第二次的时候,才发现陈晟也硬了——这人神志不清地扭着头喘息,训练有素的后穴却是颤抖不已地吸吮着他,胯间的东西也直挺挺地厮磨着左轶的小腹。
这场景要是搁平时,左轶一定把它写在纸上然后裱起来挂在电视机上——“你被我这么操都能硬”
什么什么的。
但是今天左医生难得地钻了牛角尖——很明显陈晟已经被他操熟了。却还是骗他,却还是要离开。
徒增郁闷罢了。
左轶郁闷得要疯,目光阴沉地低头看了生机勃勃的陈小兄弟一会儿,抽身将自己撤离了陈晟。被捅成个小圆的洞口失了堵塞,大口地吐出了带了血丝的白浊,艳红肿胀的穴肉一开一缩,淫靡十足。
他下床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拿了上次那只尿道棒出来。
企图逃跑的俘虏是应该痛的,不应该爽的。
跪在床上低下头,他熟练地将对方的阴茎含进嘴里抚慰,一手探进下面无法闭合的洞里,抠到前列腺的位置,带了点蹂躏性质地辗转着按压。
“啊……哈啊……”
陈晟无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拽着手铐往上缩,被左轶扣着腰按回来。他一边手下动作,一边狠狠地在铃口吮了几下,再沿着凸起的青筋细密地舔下去,那东西就贴着他脸颊笔直立正了。
他小心地捏着那根粗壮活力的东西,将尿道棒顶头的不锈钢圆头一点一点塞进去。烧灼的痛感令陈晟清醒了几分,他低头往下望,眼里凶狠的杀意又活过来了,却无法动弹丝毫——他命根子被人捏着,且被操得浑身几乎散架,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力气,连蹬腿都困难。
尿道好像要被戳穿一般的疼痛,让他难耐地粗喘,昂起头看向高束头顶的手铐,他竭力要转移这种迥异的感觉——剧痛中其实又带着一点难耐的快感,他也快疯了。
没过多久,他感觉左轶放下了他饱受蹂躏的分身,然后温热而沉重的身躯重新覆盖了他,他猛地闭上眼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那家伙滚烫的器具又捅进来了。
这次左轶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按着他另条大腿,硬给他折成了一百二十度大分一字马的体位。
被大大拉扯开的屁股方便了左氏狼牙棒的进出,它呼风携雨地挺入,大刀阔斧地东突西凿、开疆辟土。两个沉重的卵袋啪啪乱击在陈晟的股间,砸得那两瓣结实圆滑的屁股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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