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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转眼两年过去了,帅子还是靠打零工过活,牛鲜花继续站在街头卖她的煎饼果子。这天石虎子带了几个家乡来的民工来买煎饼果子。牛鲜花认出了一个叫国喜的同村人,高兴地问他爹柱子叔身体咋样。国喜嘿嘿笑着说好着呢,乡亲们都惦记着她,说她把老家都忘了,不回去看看。牛鲜花说,哪能呢,上有老,下有小,又做着小生意,脱不开身。她跟一旁的乡亲一一打招呼,感慨地问都跟着石虎子来闯世界?石虎子得意地说,家里的地不够种,大家伙看他在城里立住了脚,都央求他带着出来闯荡闯荡。牛鲜花说看样子是干建筑活。石虎子点点头,嗯哪。别小看了这些人,垒砖抹灰都是好手,现在跟着一家建筑公司盖大楼呢。牛鲜花热情地送给每个人一份煎饼果子,也算是招待老乡了。
石虎子把牛鲜花拽到一旁悄声问,听说帅子跟着刘青干让人家骗了?栽跟头了?牛鲜花连忙分辩说,没他什么事。石虎子怪声怪气地说,这个帅子表面看他六精八怪的,其实缺心眼儿。牛鲜花不乐意听。说少跟这儿胡说八道。石虎子问牛鲜花老不回家看看,就不想爹娘。牛鲜花叹了口气,想啊,常给他们去信。石虎子出主意说,装电话呀,有了电话就可以和你爹妈天天晚上唠嗑了。牛鲜花说,再等等吧,你们啥时去家里坐坐。石虎子
酸了吧唧地说,等挣了大钱,展展扬扬地去你家做客。不能叫帅子小瞧了,寻思去沾你们的光。
石虎子说着掏钱给牛鲜花,牛鲜花不高兴了,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还给啥钱呀。石虎子看出牛鲜花日子过得艰难,哪忍心占她小便宜,硬把钱塞进她的手里说,活儿忙着呢,有空再聊。说完带着大伙走了。
中午帅子、蒋玲和俩孩子正围着饭桌吃饭,牛鲜花带着电话局的一个技工走了进来。帅子诧异地问技工来干啥,技工说问你们当家的,说着开始走电话线。牛鲜花从挎包里拿出一部崭新的电话放在茶几上,帅子问她瞎鼓捣啥呢?她说挣钱了,家里该装部电话了。俩孩子一听要安电话,兴奋地围着技工跑来跑去看眼儿。帅子赶紧把牛鲜花拖进屋里,问她是否发烧了,又没啥业务,安电话做啥。牛鲜花笑着说,大势所趋,早安早得利。
电话安好后,俩孩子好奇地胡乱拨一气,逮着谁都说家里装电话了,并告诉人家电话号码。帅子阴沉着脸说牛鲜花情绪不大正常,牛鲜花说她太兴奋了,应该喝酒庆贺一下。帅子让她说说为啥事儿这么兴奋,牛鲜花说市里搞市容整顿,不让沿街摆摊了,从今天起她告别煎饼摊了。一家人听了顿时安静下来,大眼瞪小眼,黯然失色。
牛鲜花平静地说,不让干这个,有的是活干,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她
找到活了!帅子急不可待地问找到啥活了。牛鲜花说前几天她遇到荆美丽了,听说她没事儿干,说她弟弟开了一个拉面馆正缺人手。她可以去试试。帅子听了感慨不已,说到底是战友,有了困难都愿意伸把援手。
正说着响起敲门声,帅子开门一看是孙建业,问他啥事儿。孙建业神秘地扯了帅子一把,让他出来一趟,有点事儿跟他讲。
孙建业给了帅子一个地址,说有个人想见他。帅子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找到地址上那家宾馆的客房,轻轻敲了敲房门,打开门的竟然是两年音信皆无的刘青。帅子惊讶过后,苦笑一声:“你还活着。”
刘青也报以苦笑,一切艰辛尽在不言中。
帅子进了房间,两人相对而坐,沉默良久。帅子开口问,这两年她是咋过的。刘青苦涩地说,还是别说了。帅子知道她东躲西藏肯定遭了不少罪,从她憔悴的面容、疲惫的神情上就能看得出。他问刘青那起诈骗案完结了吗?刘青说还没完,她到法院自首,法院让她赶紧把欠人家的钱还上,还完钱再做处理。她现在不敢见人,一门心思就是赚钱还债。帅子挺直腰杆说,这事他也参与了,他也有份儿。刘青苦笑着说,有她一个人担着就够了,他就别瞎掺和了。帅子一时语塞,感动地望着刘青。
“我要到南方去了,今晚就走,你去不去?”
刘青问。帅
子摇了摇头。刘青央求他说:“去吧,那边开放的程度比这边高,咱俩联手肯定能打拼一番事业。赚了钱赶紧还给人家,何必在这里遭罪呢?这两年你为了养家啥没干过,当丧托,倒卖墓地,我听了很难受。”
帅子还是摇摇头,让他抛妻舍女,在外面闯荡,他狠不下心来。刘青叹息说,他不愿意跟她干就算了,不过她有个东西要送给他。帅子态度坚决地说,他俩的关系结束了,送啥他也不会要。刘青苦笑着说,这东西是他俩的共有财产,他先保管着,等她情况好转之后,她一定会取走。说罢,不容帅子多想,她快步走出了屋子。帅子没看到,刘青流泪了,她流出的是生离死别凄惨的眼泪。帅子不解刘青其意,正坐在那里发怔。房间的电话铃响了,他不假思索地拿起了电话。电话是刘青打来的,告诉帅子那个东西放在套房的床上,让他带走,叮嘱他千万要小心。
帅子放下电话,慢慢走进了套房,只见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包。他小心地掀开被角,一下子惊呆了,被子下是一个熟睡的男婴,婴儿身上还有一封信。帅子打开信一看,信上写着:帅子,我走了。实在对不起,咱们这个孩子我不能带走,留给你吧。两年了,为了还债.我抱着他东躲西藏不知遭了多少罪。你知道吗?这个孩子是在一个下雪天,一个四面漏风的仓库
里出生的。这都是牛鲜花造的孽,让她养着,让她知道什么叫报应。我本不想把这一切告诉你,更不想把这个沉重的负担放在你的肩上。孩子是无辜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支撑不下去了……
帅子马上抱起婴儿去追刘青,他几乎跑遍了城市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处刘青可能去的地方,一直找到凌晨,都看不到她的影子,她从这个城市里消失了。
帅子一宿没有回家,可急坏了牛鲜花,她骑着自行车满大街找帅子。到了天放亮,她才疲惫不堪地回了家,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她急忙走进屋里.一下子惊住了,她的不祥预感得到了验证。厅里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被毛毯裹着的熟睡婴儿。
牛鲜花缓过劲儿来到处找帅子,蒋玲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她说帅子好像回来过,可是一眨眼就没影了。牛鲜花两手哆嗦着打开了孩子的毛毯,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帅子笔迹潦草地写道:鲜花,对不起,我实在无法面对你,面对孩子,面对父母,这是我造的孽!我去找刘青,她也有责任,她不该把一切推给我。我的心乱了,生活突然变成这样,我始料不及,彻底被打蒙了……
牛鲜花猛地推开窗户,声嘶力竭地“啊啊”
吼叫起来,蒋玲和两个孩子惊恐地看着牛鲜花和那个婴儿。蒋玲颤声问,鲜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牛鲜花哭着把信塞给了蒋玲。蒋
玲看完信也哭了,她两手使劲地拍打着茶几,说不出一句话来。
帅子坐着火车去了南方,他要去找刘青算账。家里这会儿却乱成了一锅粥。两个单纯的孩子哪儿懂得这个家庭的巨大不幸,还有趣儿地逗着婴儿玩。月月好奇地问牛鲜花:“妈妈,这个小弟弟是从哪里来的?真好玩。”
牛鲜花坐在床边低头垂泪,默默无语。
蒋玲把牛鲜花叫到了她屋子,商量这件事儿。听到这个消息,帅是非也回来了,他低头抽着烟沉默无语。蒋玲轻声问:“鲜花,帅子走了,把这个孩子留给你,你是怎么打算的?”
牛鲜花只是流泪,欲语无话。帅是非一拍大腿,恨恨地骂道:“真是造孽呀!鲜花,三个孩子你支撑不了啊,你得拿个准主意。”
牛鲜花还是不说话。
帅是非气得骂个不停:“这狗东西,他到底要干什么?守着这么好的媳妇,他还拈花惹草。这刘青也不是个好东西,干吗总盯着帅子呢?叫男人亏得呀?”
蒋玲打断了他的话:“算了,别背后精神了,骂他们也听不见,早干什么了?”
帅是非把火发到了老伴身上:“你不是看好了刘青吗?我看她就是缺心眼儿,荒料一块。”
蒋玲哪肯相让,尖着嗓子叫了起来:“闭上你的臭嘴!鲜花,这孩子好歹是条命,咱不能扔了吧?”
牛鲜花一听火了,质问道:“您什么意思?怎么着,还要叫我
养着?我凭什么?我没有病!他能走,我也能把这个家给撂了!”
蒋玲一听“扑通”
一声给她跪下了,哀求道:“鲜花,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你可千万不能走啊!”
牛鲜花丢下一句话:“我不走怎么办啊?我一个人能挑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吗?你们要逼死我呀!这个孩子不能留在这里,我就这一句话,泰山倒了我也不改口!妈,你别跪着了,你躺着也没用!”
说罢她呜呜哭着跑回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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