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到这行颜色酷似实体化粒能的这行文字后,凌霄已经基本上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这名叫秦方棠的老者开口道“凌长官,您已经被证实是凌闻秋的后代,眼下只有作为英杰之后的您能够打开这道英杰之门。”
听到这话,凌霄叹了口气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的话,我一定会和你好好讨论讨论你是怎么证明我和凌闻秋之间有关系的,然后告诉你我和凌闻秋屁关系没有,接着让你去找高赟龙来开门。”
说到这里,凌霄深吸了口气,松开牵着华琳的手,朝那扇门走去。
一面走,凌霄一面说道“不过,我丑话要说在前头,我只是试一试,我可没说自己就是凌闻秋的后代。”
在装甲门前站定后,凌霄转向了刚刚按按钮的那名学生,问道“说吧,我该怎么做?”
学生说道“您站到我这里来,按下这个按钮就行。”
凌霄狐疑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我拿把匕,在手上开个口子,然后往什么地方滴点血?”
那学生笑了起来“这样的装置看似高科技,但实际上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在科幻电影里很多,但是在现实里不常见,尤其是在科技与粒能并驾齐驱,高展的地面时代。”
凌霄点了点头,走到了学生的位置。
如果是在科幻电影中,凌霄在按下这个按钮前会有一系列复杂的准备工作,等到那类似邪教仪式的准备工作完成后,凌霄会在无数双期盼的眼睛的注视下按下按钮。
然而现实毕竟不是科幻电影。
凌霄按按钮的动作干脆利落。
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因而凌霄也就不可能有什么失望,对准按钮一巴掌拍了下去。
然后他就石化了。
那扇连大功率激光切割器都无法伤其分毫的装甲门居然就这样打开了。
凌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原本凌霄还觉得说自己是凌闻秋的后代,多少是和说高赟龙是高离渊的后代一样,属于是神亚制药给自己认了个祖宗,让自己有个好出身,将来能和那些达官贵人玩到一起去。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搞不好是真的做了一大堆调查,然后确定下来自己和凌闻秋的关系。
难道自己真是凌闻秋的后代?
凌霄满脸懵圈地思考着。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
毕竟四英杰中只有克兰登堡人威廉和昇阳人千树瞳的后代生活得还算滋润,像高离渊和凌闻秋的后代就不太行了。
倒不是烛龙生物不照顾,主要是高离渊玩得花,女人太多了,留下的后代太多,烛龙生物根本照顾不过来。
而凌闻秋就是干脆没有明确记录在案的后代。
坊间传闻凌闻秋在白冥战争前,还在故乡研究白冥菌丝和动力装甲的时候就已经成婚了,并且在销声匿迹之前就已经和结妻子诞下了后代。
但问题就是,这个女人和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无迹可寻——
白冥战争爆后,凌闻秋觉醒成为粒能师,响应高离渊的号召投入战场,他的妻子孩子则被留在了故乡。
然而他的故乡在白冥战争中被彻底摧毁,整个被拖入到白冥界中,再加上了解凌闻秋的人都死在了战争中,因此有学者认为,凌闻秋的妻子与孩子都已经死在了白冥战争中。
在人类进入居境之后,烛龙生物和高离渊都曾经寻找过凌闻秋的后代,甚至高离渊还为此深入过白冥界,但这些寻找行动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这些知识在凌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
别的凌霄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是很明确的。
(评分刚出,所以很低,希望进来的宝子们不要被评分劝退。)安陵容重生甄嬛传,重来一世,她绝不和甄嬛再做姐妹!女主安陵容先重生再穿到其他人身上,在甄嬛传的副本里无限循环。前面几个小世界没太多金手指,在后宫苟着。后面安陵容每个小世界不停学习各种技能,后期在小世界里大杀四方。1甄嬛传安陵容()2甄嬛传富察仪欣(...
简介关于变身入门从男孩子到孩子的妈白然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二学生。却在大二开学初在男寝内生意外。卧槽!是邪神!你要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无奈之下,白然只能以女生的身份生活下去,或是遇到自己的舍友刁难,或是遇到学校出没的野生女同学生,或是碰上富家子弟的追求,做自己?如何做自己?白然跟舍友是义父义子的关系,根本不和女同学生多交流,一拳干倒不明真相的顽固子弟,绯莎!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主人公是苏茶的小说穿越兽世后绑定了生子系统讲述了苏茶是一名刚升入大三的中药学专业学生。一次丛林探险中,她与同伴失散,因缺水而昏迷。醒来后,她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世界,被巨大的树木环绕,心中充满惊恐。突然,她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声,告知她已成功绑定生子系统。苏茶因饥饿而想尝试系统的功能,先后要求蛋炒饭海鲜套餐自热火锅泡面和面包,但系统均无法满足,因为这是一个专注于生育的系统。最后,系统终于忍不住提醒苏茶我是生子系统,你需要完成生育任务才能获得奖励,明白吗?...
老爸再婚了,卫夏多了四个姐姐一个妹妹。好想要姐姐们当老婆,但怕养不起怎么办没关系,前世系统挨个找上门。神豪系统,武道宗师系统,造梦系统,厨神系统...
本书将在5月8号入v,届时万字更新掉落,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笔芯在各个世界当爸爸,爸爸还是你爸爸,儿子女儿该宠还是该教训,由本爸爸说了算1现代白眼狼继子2年代窝里横儿子3被调换人生的女儿待续...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