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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席雲疑惑的時候,他聽到夫君狠狠吸了口氣,然後側起身子,兩人就變成了面對面。
蘇文景捧起親親老婆的臉,又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才問道:「雲哥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蘇文景看到親親老婆的眼睛驀然睜大,眼神中也閃過一絲慌亂,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蘇文景在心裡嘆息一聲,這下絕對確定了,親親老婆心裡一定有事,還是不小的事。
要不然他不可能會瞞著自己,更不會在自己說破以後,會變得慌亂和不安。
蘇文景二話不說,直接就對著席雲嫣紅的唇吻了上去。
以前不管是不是在床上,蘇文景對席雲的吻都是兇狠的,都是要把席雲吞吃入腹的殘忍,都是恨不得將席雲從裡到外都染上自己氣息的霸道,都是要把席雲從身體到靈魂變成自己所有物的掠奪。
可現在這個吻,卻十分輕柔。
他們的雙唇剛一碰到,席雲便下意識張開嘴,將主動權都交給蘇文景,任憑蘇文景長驅直入。
可是蘇文景卻只是輕柔的吻著他,沒有啃咬,沒有廝殺,只有溫柔的不像話的碰觸。
這樣的體驗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蘇文景的吻像是帶著一種魔力,讓席雲剛才還慌亂的心神慢慢安定下來。
一吻完畢,雙方都有些氣喘吁吁,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分開,蘇文景又把席雲摟在了懷裡,讓席雲聽自己心跳的聲音。
「雲哥兒,你聽,這裡面全都是你。」蘇文景說道:「雲哥兒,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
席雲張張嘴巴正要說些什麼,卻被蘇文景給打斷了。
「雲哥兒,你不用反駁,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心裡有事是瞞不住我的。」
蘇文景溫暖汗濕的大手落在席雲的眉峰上:「這幾天你的眉毛會皺起來,」手掌下移,落在了席雲的眼睛上:「雲哥兒,你的眼睛裡也盛滿了憂愁和悲傷。」
「有時候你還會發呆,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蘇文景繼續說道:「你現在每日晚上都要喝一碗熱熱的紅糖水,昨天我從學館裡回來,親吻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你嘴巴里有苦澀的味道。」
「那是中藥的味道。」
說完這句話,蘇文景感覺到席雲的身子輕輕抖了一下。
他沒再說話,而是一個翻身,將席雲整個壓在了身下。
他將席雲的雙手按在腦袋兩側,眼睛直視這席雲的眼睛,淡淡說道:「雲哥兒,要是別的事,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可是你因為那件事不開心不安了,我就不能當做不知道了,」蘇文景的眼睛紅了,卻不是因為情慾,而是因為席雲的不安而不安,因為席雲的悲傷而悲傷,因為席雲的痛苦而痛苦。
「雲哥兒,你可能還吃了藥,這個我更不能裝作不知道了,你必須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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