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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爾朱杲從懷裡摸出一條面巾遞給張牧川,「這是我費盡心機幫你拿回來的,公孫姑娘已經走了……」
張牧川眼眶一紅,只覺得氣血湧上頭頂,再也按捺不住,他奪了那名禁衛的佩刀,躍上驢背,朝著安業坊疾馳奔行。
那禁衛愣了愣,待回過神來,發覺這一人一驢已經跑遠,忙呼喚同伴,擊鼓示警。
只是今日乃仲秋佳節,朱雀大街人山人海,熱鬧非凡,這鼕鼕鼓響與不響並無區別。
爾朱杲見此情景,也慌了神,匆匆搶來一匹駿馬,追了過去,大喊著,「你著急個甚鳥,我說她走了,又不是她死了!」
無奈何,人聲嘈雜,他這一聲呼喊好似石沉大海,也是無用。
張牧川滿心復仇,來了安業坊,徑直闖進李肅府中。
看門老僕上前阻攔,趾高氣揚地指了指門口木牌:「我家大郎乃皇親貴胄,五品以上方可走正門,五品以下走側門……看你這身官袍,也就是六品官員,只能從側門入府。不過,你若出生世家,也可走正門……你家是五姓七望?」
張牧川冷漠搖頭。
看門老僕想了一想,又問:「那你家可有在三省任職的大相公?」
張牧川還是搖了搖頭。
看門老僕癟了一下嘴巴,「那你家有人在軍中擔當要職……我是說將軍、大總管之類,校尉那種就別提了!」
張牧川忽地笑了笑,然後拔刀。
看門老僕大驚,急聲喝止:「你要幹什麼?別胡來,你穿著官袍,就該知道規矩,不要在此行兇逞能,否則你這辛苦討來的官職必定不保!」
張牧川冷笑兩聲,脫了官袍,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眼神冰寒道,「今日我便不做這狗屁御史,不穿這官袍,也要鬧它一回,去他狗驢卵蛋的世家大族,去他狗驢卵蛋的皇親貴胄,我只要一個血債血償!」
說罷,他抬手一刀,直接砍了這看門老僕的腦袋,在府內找了一圈,卻不曾發現李肅的身影,拉來一名婢女問了兩句,這才知道李肅剛剛出去,說是要到趙國公長孫無忌府上送禮。
張牧川想起李肅與趙國公兒媳長樂公主在洛陽的勾連,頓時恍然,心道難怪自己這一路風雨飄搖,坎坷奇多!
他拎著血刀,轉身來到朱雀大街,忽地仰天嘶吼一句:「李肅!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那李肅正在街邊調戲婦女,聽了這話,哈哈笑道,「哪個蠢貨,耶耶我怎麼不敢答應,你便是喊上一夜,耶耶我都……」
這話剛說到一半,他立馬呆住了,瞧清張牧川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哆嗦,即爬上馬車,磕磕巴巴地說著:「張牧川!你不要胡鬧,我表阿翁是李綱……」
張牧川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馬車邊上,飛身一躍,舉刀狠狠劈了下去,罵了句,「去你阿娘狗驢卵蛋的李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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