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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月色初升,夜寒烟将沫儿等人全部打发了出去,独个儿斜靠在软榻上,心中只是犹疑不定。
她知道若不去赴会,今夜是注定无眠的了;可是若去了,只怕会有更让人为难的事情在前面等着,毕竟谁能知道那送信之人究竟是何居心呢?
夜寒烟心烦意乱地想了半宿,本待不去,却又担心错过了重要的大事,心下想着或许是皇姐的旧部,又或者是祁诺清的安排,自己身死尚且不惜,难道还怕再有麻烦缠身吗?
这样想了一阵,便觉心下胆气壮了些。看看外面已是月上中天,她心中暗想若是寻常人寻常事,应当不至于等她至半夜,且去看看也好。
打定了主意,夜寒烟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出殿门,果见四下万籁俱寂,连守夜的老婆子也早已躲懒回去睡下了。
经历过丧乱的人一向胆大,夜寒烟藏身在花木的阴影之中,沿着小径轻手轻脚地走着,寂静之中唯有自己的脚步声和越来越响的心跳,伴着她一路往小园深处走去。
夜寒烟一路留神,既未听到人声,也见不到任何火光,心道此时夜色已深,便是有人邀她相见,想必也早已等得不耐烦,径自离去了,又或者那纸条根本就是一个恶作剧,根本没有人要见她呢!
这样想时,她便觉胆子更大了些,脚下也渐渐快了起来。
一时转过竹林,果见月光之下,石桌石凳尽皆寂寥,并无一人在旁相侯,她顿时放心,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既然没有人在此相见,她本该转身折返回去,但见那石桌映着苍白的月光,说不出的清冷孤寂,她心中一动,竟舍不得就此离去。
因为与祁诺浔有过约定,她从不敢对祁诺清的举动细加参详,但每当天色将晚时,她却从不敢来这园中乱走,生怕自己心中乱想,一不小心便中了那人的诡计。
经过后来的种种,她已知祁诺清那晚所言多半是假,可是心中又总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追问:他若是要陷害祁诺浔,只需当晚出现在此处便好,何必说那么多情深意重的话,何必给她留那么多念想?
夜寒烟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很多事情参详不透,所以从来不敢多想。此时被一张纸条引来,虽然无人在此相侯,她却觉得心中说不出的喜悦和满足,仿佛只要能在这花园中、在这石桌旁多停留一刻也是好的。
夜寒烟缓缓在石凳上坐下,万千心事,尽化作幽幽一叹。
“为什么叹气?”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夜寒烟一时不防,竟至骇然失色。
转头却见身后的花木之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虽是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昔年刻骨铭心的一道身影,夜寒烟又如何会认不出来?
只见那人缓缓走近,在夜寒烟的面前站定,轻声追问道:“为什么要叹气?你——过得不开心吗?”
“你希望我如今过得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夜寒烟幽幽一笑,慢慢地站起身来。
“烟儿,近两年未见,你还是跟从前一样。”
祁诺浔的神色有几分尴尬,只得苦笑着道。
夜寒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方面跟以前一样,却偏不肯多问,只淡淡地道:“你却变了很多。”
祁诺浔感慨地叹了一声,却并未接话。
夜寒烟忽然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似乎已经无话可说。眼下见这个人平安无事,她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却也仅仅是安定而已,并未感到如何狂喜、如何欢欣。
两人相对沉默许久,祁诺浔才轻叹一声:“烟儿,你必定在恨我。我昔年劝你应允入宫为妃,不想却害你幽居冷宫这些年……”
“幽居冷宫,倒比时常面对你父亲那张老脸来得好受些,你如今觉得遗憾,是因为我这二年什么都没做,没有给你帮上一点忙吧?”
夜寒烟心头烦躁,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连连冷笑。
祁诺浔闻言急得脸色都白了:“烟儿,你怎会这样想?若你能平安喜乐,我便是永远被父皇误解,一生与大位无缘又何妨?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个重权势而轻真情的无耻小人吗?”
夜寒烟见他说得郑重,心中不禁感动,又深悔自己出言太重,慌忙赔礼不迭。
祁诺浔见她如此,忙出言安慰,又笑道:“我只道你年轻姑娘家受不得这深宫寂寥,谁料你幽居两年,反倒比昔年更添韵致,真真是深谷幽兰,不以无人而不芳。”
夜寒烟忍不住嗤笑一声:“我竟不知道你花言巧语的手段也是一绝!说吧,你深更半夜冒险来见我,有什么吩咐?我才不信你为了夸我一句,便肯在这个破园子里等上半夜!”
祁诺浔本待否认,却又确实是有所求而来,生怕稍后不好说话,只得默不作声,脸上的神色一时便十分尴尬。
夜寒烟岂有不知的,心中虽有些怨愤,却也知道他的难处,只得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在外面过得艰难,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自然全力以赴。你来都来了,又有什么话不能出口?”
祁诺浔大喜过望,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夜寒烟心中忽然生出几分不快,只得借着拢头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
只听祁诺浔轻声一叹:“想必你也知道,我无论怎么努力,在父皇母后的眼中都永远比不上三弟的举手之劳,本来我也不怨,可是自从前年你入宫之后,父皇忽然看我加倍不顺眼起来,想是还记着你我的旧盟……这两年我处处用心,父皇却总是对我不咸不淡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夜寒烟自然知道皇帝突然加倍厌弃他的缘故,但此话却万万不能出口,一时只得垂首不语。
祁诺浔想了一想,又装着漫不经心地笑道:“我是被父皇忽略惯了的,一向如此,倒也不必在意,可父皇当初那样执着要你,却只在册封当晚来过一次,之后便一直无宠,你便不遣人跟我说,我也知其中必有蹊跷。后来我多方打听,竟有人说我在那一晚来这园中跟你相会,恰被父皇撞见……”
那晚祁诺清来过的事,夜寒烟并未对蕙茹提起,想来祁诺浔未必知道。夜寒烟不愿对他说,只得淡淡地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皇帝在这石桌上发现了永和宫的一只酒壶,就认定是你来过,我也是百口莫辩,只想不到竟连累你至此……我只盼能帮你做些事情,得偿万一也好——你今晚冒险前来,定是遇上了重大的麻烦,能说于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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