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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成有些氣憤:「雖說是入了你主人府上,可怎麼能由著一個老管家任意出手打罵?我看這位馬爺穿著,貴府定是大戶,這應京有些臉面的人家,對下人可都極寬厚。」
馬三看了一眼添福,添福畏縮在長凳一角,耷拉著腦袋,手指不停地撫弄著袖口邊緣破損後捲起的布料。馬三搖搖頭,對妝成道:「原本他剛來的時候,老管家也照顧過他一陣,後來他仗著自己皮相好些,被主人家安排到前廳做些迎客灑掃的輕鬆活計,把管家兒子給替了下來,管家心中自然是對他有些怨氣,覺得他是忘恩負義。」
話到此處,我看到添福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一滴淚落在虎口。
「主人不曾打罵,區區一個老僕……他怎麼敢?」妝成不可置信。
「周管家是主人家的遠房親戚,在我們府上時間長,也有些資歷。平日裡這小子是個悶葫蘆,這事只有幾個人知道,可即便知道了,我們也不敢管呀。」馬三解釋道,「後來他三番五次逃走,主人家也不再傳喚他了。只說是讓周管家好好管教。周管家得了主人家的默許,這兩日打得更狠了。」
「添福到你們府上,可簽了身契?」我問。
大漢搖頭:「主人家的事,小的不知。」
「……不曾。」添福抬頭看我,眼中帶著些期冀,祈求。
見我不答話,他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我和我家人是兵禍來的,家鄉的籍契早就損毀了,沒有籍契是簽不了身契的。我沒簽。」
我知道我本不該管,可是添福滿身的傷口和他的眼神讓我動容。對我而言不過是多費些周章,錢也罷,權也罷。只要有條件,便沒有什麼做不到的。可於這少年,是解脫和生。我心裡是願意拉他一把的。
「馬爺,對不住了。沒有身契,他不能跟你們走。」我道。
聞言馬三放下酒碗,起身道:「這位娘子,我們也是奉主人的命辦事。還請不要為難我們。」
兩名金翎衛見狀也起身擋在我身前。
正在雙方僵持之際,一人從後面拍了拍馬三的肩。
是柳道可。
「這位馬爺,借一步說話。」
柳道可把馬三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然後從腰間摸出金翎衛的腰牌給馬三看了一眼,又掏出一個錢袋子交到馬三手上。
馬三恭恭敬敬得連連點頭,隨即又走過來說:「恕小的眼拙,衝撞了貴人。」
說完跪在我腳下恭恭敬敬磕了一個頭,又起身對添福道:「小子,如今你遇著貴人了,自個兒多保重。」
待馬三一干人等離開,我問柳道可:「你和他說了什麼?他怎麼肯放人。」
柳道可向我行過禮:「微臣與他說,這孩子是貴人看中了的人,他若留下這孩子,回府只消說是孩子跑遠了,找不著,周府不會為了一個小廝大費周章尋人。若他不願留下孩子,到時候貴人親自上周府要人,動靜大了都不好看。微臣雖未明說是哪位貴人,但微臣給他看了腰牌,他知道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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