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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伊路米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到这种地步呢?库洛洛无法理解,换做是他是宁愿不洗澡直到惩罚结束的。
他甚至对此产生了某种叹为观止的情绪,觉得自己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忘记,这位大少爷不打一声招呼,在短短五秒内就脱光了自己衣服的场景了。
库洛洛有点无奈,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开始解额头的绷带。
“那就洗吧。”
他说。
吸饱了水的绷带被主人随意地丢弃到浴室地上。
沉重的外套也被丢开。
被水淋透了的黑发青年微抬下巴,脖颈上的喉结因此清晰可见,他扯开领带,同样将之丢下。
随即,细长的手指开始解衬衫纽扣,速度不快也不慢,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总是沉稳镇定,几乎没有失态的时候。
但伊路米知道不是,至少他很清楚此时此刻的库洛洛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起初他只是想单纯地洗个澡,清理身上的酒液和蛋糕奶油而已,在伊路米看来,这个步骤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就算两人铐在一起,也只是略有不便。
但他忽然发现,库洛洛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在不动声色地试探了几次后,伊路米肯定了这个结论。
为什么呢?害羞吗?可他们不都是男人吗?
甚至若换成一个女人,且发生了类似逼不得已的事情,伊路米都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他分得清生理需求和生活需求的区别。
那么库洛洛在在意什么呢?伊路米不太能理解,却不妨碍他为此产生了一些兴致。
他虽然看起来循规蹈矩、一板一眼,可那只是伊路米自己愿意遵循揍敌客家的处事方式罢了,事实上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只不过他的欲-望目前就那几样——
赚钱,揍敌客,与弟弟。
所以他工作努力勤奋,有合适的外快就会去做;行事一切以揍敌客利益为上;以及,掌控自己弟弟的方方面面。
以至于有时候明知弟弟怕他,却还是会故意用杀气吓他,看着他在自己的杀意下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伊路米会觉得他再叛逆,也是逃脱不了自己手掌心的。
伊路米会从中获得乐趣,并为这个结果感到满足。
不过库洛洛和小奇不一样,伊路米从一开始就知晓自己是无法掌控他的,所以即便多了一个无法预测与控制的制约,他也理智而冷静地与蜘蛛头子维持着一个相对和平的合作关系,即使是找他当假对象,那也是各取所需。
伊路米自始至终克制着自己,从不越界。
可现在,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对库洛洛生出了某种兴趣,不同于先前特地跑来找库洛洛询问,那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习惯,库洛洛是他目前最重要的合作者,他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那眼下呢?心底滋生的蠢蠢欲动的恶趣味是什么
?为了报复他那些团员们的示威吗?还是不满他突如其来的隔阂疏远?
不确定,但是想看到库洛洛似乎永远从容泰然的面具下更多真实的样子……那些不小心流露出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逗弄的细微情绪。
水声淅沥,热气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时间都好像变慢了。
衬衫的扣子只解到了三颗,手指便停住了。
伊路米视线不经意地划过库洛洛微敞的领口里若隐若现的锁骨,用与往日无异的寻常语气问:“怎么了?”
库洛洛看了伊路米一眼,这位大少爷从他开始脱衣服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
“就这么洗。”
他说。
就脱个外套?
伊路米心道,可他非但没有感到失望,反倒觉得更有趣了。
对于真正在意的东西,人往往会本能地藏起来,不愿让别人察觉,任何事物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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