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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祖望一边去捡行李包,一边痛斥乔一成不孝。站在院子里骂骂咧咧了好一阵,见并没有人帮腔,这才抱紧包裹弓着背蹑手蹑脚地走了。那天晚上,弟弟妹妹躺在床上问乔一成,爸是不是不回来了。乔一成给他们一个个掖好被角,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最后还是三丽开了口:“大哥,没事儿,以后这个家我帮你一起看。”
那头二强和四美也探出脑袋一个劲儿地附和:“是啊大哥,反正我们从小就只听你的。”
乔一成拉上灯,躺在自己的那张木床上,用枕巾胡乱抹了把眼泪,突然分外想念莫三鼻和他温暖的怀抱。
乔祖望离开五天以后,左邻右舍才发现了不对劲。这乔家怎么只有几个孩子在,那个老棺材呢?不会逃了吧?这谁咽的下这口气,街里街坊一商量,再次集合到乔家讨要个说法去了。
这天乔一成放学回到家,才刚走进弄堂,就听见叫骂声从自家院子里传来。他快步跑回家,就见弟弟妹妹被几个大人围在中间,有急红了眼的男人甚至要出手打人了,幸好被边上自家的老婆拉住了。乔一成拨开人群冲进去挡在弟妹身前,瞪着先前要动手的那个男人,说道:“欠你们的钱我砸锅卖铁也会还上,可你们谁要敢动我弟弟妹妹一下,我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他的!”
“嘿!你还嘴硬。”
先前被人拉住的那男人听了乔一成的话,一把甩开妻子的手,冲上去揪住乔一成的衣领吼道,“二强他们小,我不计较,你作为乔家的长子,挨我一顿揍不冤枉吧?要不这样,你让我扇几巴掌?一巴掌抵十块钱。”
语毕就举起了手。
“我看谁敢!”
突然从院门外传来一声冷漠里带着怒意的话,声音不算大,可威慑力却是十足的。院子里的人齐齐回过了头,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别说打人了,就是杀只鸡宰只鸭都要上蹿下跳忙活好一阵。这次来乔家大呼小叫,纯粹是仗着人多势众。这会儿真碰上莫三鼻这样的,自然是气势上立刻矮了好大一截。那个叫嚣着要扇巴掌抵债的男人因为太过紧张,直到莫三鼻走到跟前了,手还揪着乔一成领子,甚至因为害怕反而加大了力道,把人都箍得呼吸困难了。
莫三鼻对着乔一成有耐心,不代表他对别人也和风细雨。看到乔一成脸都有些涨红了,他也不多话,直接上手捏住那男人的手腕,用了个巧劲就让他疼得松开了手。莫三鼻看都不看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转过头视线在院子里的人身上都转了一圈,嘴角一撇笑着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儿了,我看谁还敢来找麻烦?他说了会还钱,就一定会还。我可不像他那么好脾气,今天是口头警告,下一次我可就来真家伙了。”
那些人哪见过这阵仗,一边嚷嚷还有没有天理了,一边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去,就怕溜得慢了挨揍。
人群散开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乔一成摸了摸弟弟妹妹的头,对莫三鼻说:“还好这次总算没再砸门窗了。”
“一会儿我去接小文,收拾一下就过来,晚饭我来做吧!”
“啊?”
乔一成呆愣的样子让莫三鼻的心柔软得不行,要不是几个小孩在,他真恨不得上去把人搂怀里。
“刚才我狠话都说出口了,要是不来,你就不怕那些人回头又上门找你们麻烦?你是不怕,你弟弟妹妹可经不起这几次三番的折腾。”
“小文也来吗?”
乔一成还没开口,四美先蹦到莫三鼻跟前,仰起头问道。
“来呀!”
莫三鼻学着刚才乔一成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说,“你不怕我吗?”
“你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你是帮大哥,你是好人。你保护我们!”
二强和三丽也在边上点头傻笑,感受到这一院子殷切的目光,尤其是莫三鼻热切的视线,乔一成只觉得脸颊发烫。他掩饰地清了清嗓子说:“最近家里事多,我也确实抽不出时间上你家给小文补课,这样倒也不耽误她学习。”
“你们这种大学生呀……”
“闭嘴!来的时候记得买盒糖藕。”
“好嘞!”
莫三鼻哼着歌走了,乔一成倚在柱子上发了会儿呆。怎么就答应了?懊恼的同时又有些隐秘的期待和欣喜。
乔家那间四合院,一共两间屋子,兄妹四人睡一间,乔祖望睡一间。平时他是不许孩子们轻易进他那屋的,以前妈在的时候,下午乔祖望出去打麻将时,一成还在那屋睡过午觉。夏天的时候,小小的乔一成躺在里面,他妈坐在外侧靠着床头,一边摇着蒲扇给他扇风,一边哼着儿歌哄他入睡。有时候醒来了,还能吃到西瓜。那时候家里自然是没有冰箱的,他妈会趁他熟睡时,去隔壁弄堂的公用井那里打一桶井水,把西瓜浸在里面。南京的夏天总是又闷又热,午后的太阳晒得乔一成的脸蛋红扑扑的。睁开眼的时候,总是太阳正要落山的时候,金红的夕阳照进屋子里,小小的乔一成坐在床上发着呆,妈妈拿着两片西瓜进来,塞到他手里又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笑眯眯地对他说:“一成醒啦,快来吃西瓜。浸过井水的,可凉可好吃了。”
乔一成总是递给他妈一片,如果她不接,他也就不肯吃。于是,母子俩就坐在夕阳西下的屋子里,吃着冰凉沁甜的西瓜。
妈妈去世后,乔一成就再没进过这间屋子。这次为了给莫三鼻和武小文腾睡觉的地方,他才终于时隔多年再次踏了进来。不出他所料,乔祖望把值钱的细软都带走了,包括他妈的那只玉镯子。当初他妈跟他说过,这是她的嫁妆,是将来要给自己的大儿媳的。尽管乔一成并不需要这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回忆妈妈说的这话时,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莫三鼻的身影。这么一个大老粗,戴个细巧的玉镯子,乔一成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都忍不住一阵恶寒。他抖了抖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在屋里环顾了一圈。二姨曾经说过乔祖望是有名的乔精刮子,这话真是一点不假。也真是难为他了,就这么点时间,能把这房间里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统统搜刮掉了,甚至连那个劣质红木做的小枕头也没落下。乔一成哂笑了一下,心想都拿走也好,省得到时回来了,又怪东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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