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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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幼儿人生二（第1页）

老爸随手让我拿起地上烧完的煤饼，或许是我描述过。老爸有目的的走进一家棋牌室，里面乌烟瘴气的。当时矮矮的我，在白烟环绕的房间里根本看不清大人的脸。

进门左转就看到那个人拿着玩具枪站在那，我爸转头看着我：是不是他，我怯生生的点点头。老爸的语气让我想到他打我的时候，随即老爸拉起我拿着煤饼的胳膊：打回去。

我不敢，没有动手。那男孩旁边的男人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我爸指指我额头的红点上边还有点鲜血：你看看他打的，有没有数的照着脑袋。

然后我就记不清了，记忆中是他爸妈不在，男的是他叔叔。反正事件是草草的结束了。

随后是江兵，他家是开饭店的。周围墙壁围着，上方是塑料还是铁的盖板。简简单单的一家店面，经常点他们家的饭还是挺香的。

但是有天看碟片，跟江兵起了争执。毕竟我当过老大，我毫不畏惧的跟他打了起来。奈何我喜欢啃指甲，拳头对他的伤害不大。

我的脸却被他长长的指甲划花了，从此我跟他的话也少了。打架完那天我气哄哄的看电视，里面放着史迪子。老爸声音传来叫我去理头，我正气头上不去，结果那史迪子下部的碟片就成了两半。

宇杰家是开水果店的，他睡得房子有些奇怪。像是在阁楼，上去楼梯后还得上个梯子。

每次去他家都是乌漆嘛黑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帘子。与我家的小屋比相差甚远，他呢比我们年长几岁。

但是人看起来傻傻的，我们都叫他呆呆。

还记得那时候快过年，他家的电视放着恭喜财。我跟三两个伙伴坐在门口，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抓起地上的甘蔗就开始啃。

当时注意力都在电视上，丝毫没看到别人异样的目光。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拖着长长的叶子就走回家去。

家中的小店面门口坐着老爸在打牌，我想也没想把啃皮的甘蔗喂到老爸嘴边。因为老爸目光在牌上没看就吃了，我还问好吃吗？回了我好吃。

我欣喜的拽到店里，甘蔗的叶子在地上擦着沙沙声。径直走向老妈，伸手喂到她嘴边。

老妈定眼一看：这个不能吃的！正好旁边跟阿姨在聊天，阿姨开始起哄了。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心中升腾，我哭了出来。老妈抱起我，拿过我手上的甘蔗往外走去：想吃我们就买，不能拿地上的吃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老妈拿着甘蔗扔到门口。啪的一声吸引了老爸的注意，然后我的记忆就到水果店。

宇杰的老妈：我看他在门口啃那个甘蔗。我哭的更大声了，现在才知道这个情绪原来是丢脸。

然后她俩聊了起来我就一直在哭，最后拎了一袋甘蔗回去，我没有再碰。

后来可能是江兵遭了报应，但是我当时的词汇量肯定不会报应这个词。只记得我在烟店的门口没有电脑玩，呆坐着看门口。

抬头看着遮雨棚，当时的雨棚是挂在墙上。蓝色，旁边有钢圈连着边缘，用铁棍勾进钢圈旋转，雨棚就会伸展出来。

江兵跟宇杰两人拿着木棍从我眼前打闹着跑过去，我的目光注意到木棍上的钉子。但是我想去跟他们玩，看到江兵又不想了正在纠结。

所以丝毫没有想会生什么，中间过了多久不知道。只记得江兵哭着走回家，手上木棍不见了。那额头的血顺着脸流到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不觉得害怕。

呆呆的转头看他走过去，迷糊的问自己他怎么哭了。之后怎么处理不知道，只是下次见到问起的时候，说缝了好几针肉骨空了一块，后来宇杰家旁边开了一家商店。

我家跟他家是一条街，江兵家的店在转角。我新奇的走进那家店，一眼相中了一个溜溜球。当时的玩具粘在一大张纸板上，外边盖着塑料。

我不记得当时喜欢的是哪个，只知道我掏出两个硬币老板娘说不够。我跑回家拿起书包开始塞硬币，因为家里是香烟店所以硬币特别多。

那时候都是用纸包起来，然后撕开就是一枚枚硬币。当时的硬币习惯放在抽屉的右下角，装在红色的盒子里。因为盒子有形状所以一排排很整齐，我随手塞了一些就跑回去。

可是老板娘还是说不够，我搞不懂这个什么东西这么重的钱，都得不到它。只好继续领着书包准备回去装钱，结果我爸看到抽屉开着，我正好背着叮当响的书包回来。

当时皮开肉绽的腿我记得很清楚，之后家里买了一个笨田小车。很开心带着一家人去老家兜风，没想到天气正好下雨，我们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