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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指了指那剑穗,“怎会不知?这思子佩可是黔州特有的习俗,一般都是孩子离家之前,父母挑选四种果子的核儿做成的,四子即思子,这思子佩承载着父母亲人对在外游子的思念,我以前也有一个……”
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低头轻呵一声,摇了摇头。
步清倬却已然皱起眉,盯着她看了会儿,“你是黔州人?”
疏离点点头,抬头看他,“虽然已经三年没有回去了,不过我的黔州口音还留了些,听不出来吗?”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步清倬,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
步清倬没有回答,眼神却越发冷冽,他一步步走到剑架前拔出那柄剑,挑起思子佩看着,似是随意地问道:“为何三年不回?”
“我方才说过的,我的家人都已经遇害了,就在三年前。”
步清倬未及多想,下意识问道:“岷城?”
疏离低垂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再抬头看向步清倬,却已换成了惊讶,“你去过岷城?”
步清倬握剑的手稍稍用力,看了疏离两眼,突然又移开目光,淡淡一笑,“三年前黔州发生的跟死人有关的事,我一时间也只能想到岷城被屠一事,当年此事震惊整个丘梁,谁都没想到,祁晔为了一个叛出朝廷的邢方舟,竟然真的屠尽岷城。”
疏离冷笑,“更荒唐的该是他屠城的理由,包庇窝藏叛臣?最后他屠了全城,
又可曾寻到那个邢方舟?可惜了无辜受难的全城百姓。”
步清倬捏了捏那思子佩,沉吟半晌,解下来递给疏离,“你若真是岷城之人,那你仇家不该是祁晔吗?为何你断定你的仇人一定在九因?”
“我的仇……”
疏离接过思子佩握在手中,沉默良久,她低声道:“和岷城的百姓,不一样。”
步清倬眼底的光又亮了些,“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找到仇人,报仇。”
“杀人?”
“以命抵命,血债血偿。”
夙夜阁内陷入了一片沉默,疏离握紧思子佩,小心地压着方才不慎又窜上心头的恨意,稍稍冷静了些,回身去看了看步清倬,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你既已知晓我来九因的目的,为何还要把我留下来?我的仇家来头似乎不小,你不怕惹祸上身?”
“你现在的身份只是听七楼一个普通的下人,出再大的事,也没人敢算在听七楼头上。每年都有很多人以我听七楼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坏我听七楼名声,可惜从没人做得到。”
步清倬神色自信,眼角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漠然的冷笑,“听七楼能在九因这个地方岿然不动十余年,便不是什么人都能撼动得了的。”
疏离愣了愣,定定地看着他,这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漠比之那举刀杀人的凶残更可怕,更让人心寒,那种对于生命的漠视,与三年前那位对一个陌生人都愿出手相救的白
衣公子完全不同,判若两人。
步清倬说完这番话,似乎自己也觉有些不妥,抬头向疏离看去,迎上她那半疑惑半失望的眼神,心下一悸,思忖片刻,正要再说什么,门口就传来司陵的喊声:“公子,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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